郑秋阳道：“你别去
，会被认出来
。”
袁瑞道：“
才不怕呢。”
他把冰激凌先放下，从袋子里拿出汉堡来大口大口吃，脸颊撑得圆鼓鼓，他只吃半个就饱，吞咽得异常艰难。
郑秋阳已经吃完自己那个，从他手里接过去这半个也吃掉，抽湿巾擦擦手，低着头道：“那也不去，回家吧。”
袁瑞觉得他有点可怜兮兮，心
袁瑞很不爽，用手比把手枪，嘴里配着“砰！砰！砰”开枪音效，把那几个觊觎他男票美色女孩子当靶子打掉，然后对着食指吹口气。
郑秋阳回到车上，把麦旋风给他，说：“草莓味。”
袁瑞赶快拍马屁道：“最喜欢草莓味。”
他打开盖子，
阵草莓果香，郑秋阳看看，道：“给吃口。”
袁瑞忙挖勺喂给他，看他吃，又谄媚问：“还要吗？”
郑秋阳道：“你说。”
袁瑞想想，道：“去吃麦当劳？想吃麦旋风。”
郑秋阳道：“好。”
附近就有家，拐个弯就到，郑秋阳把车停在路边车位，说：“你在这儿等，进去买。”
袁瑞有点想说什
，可又没说出来。
啊，挽回不。”
等菜上齐，袁瑞便说要走，郑秋阳二话不说就拿外套穿好。
杨露犹豫下，没有挽留。
倒是孟来起身送他们。
袁瑞躲在郑秋阳身后，小声对他说句再见。
郑秋阳拒绝道：“太甜。”
他拿个汉堡吃两口，说：“会儿先送你回家。”
袁瑞奇怪道：“你要去哪儿啊？”
郑秋阳道：“去喝两杯。”
袁瑞看看他，说：“也要去。”
郑秋阳下车走几步又折返回来，开车门微弯着腰问：“是不是有电子优惠券？”
袁瑞立刻开心道：“是啊是啊。”他把自己手机给郑秋阳，说，“在微信里，点开公众号，下面有优惠福利，再点优惠券就找到，你会不会啊？”
郑秋阳白他眼，接过手机走。
袁瑞隔着车窗看他进麦当劳，心情七上八下，郑秋阳要是干脆发脾气吃吃醋就算，现在这冷静，是要闹哪样。
不会儿，郑秋阳抱着个大号M纸袋子出来，另只手拿着杯麦旋风，正要进门三个年轻女孩都回过头看他，然后脸兴奋窃窃私语。
离开前，郑秋阳去买单，袁瑞站在旁边角落等他，远远看着。
他买完单过来，说：“千七。”
袁瑞道：“比预算便宜多。”
郑秋阳道：“嗯。”
袁瑞说：“咱们去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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