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
他显然是气顺,脸上又有点趾高气昂,盯着看看,换副语气道:“咱们自己人这客气干什……今儿晚上就睡这儿吧?”
又不傻,看他眼神也知道他又泰迪上身,斩钉截铁拒绝他就行,可却犹豫片刻才说:“才九点多,打车回去。”
他可能压根也没报什希望会答应,倒也没有强留。
他上楼去,独自向外走,只走几十米就停下,感觉整个人都不太对。
竟然产生点类似恋恋不舍心情。
在副驾上,从眼角偷偷看,嘴也没闲着,直叨逼叨说来说去:“你也是长本事,在外人面前害丢人,明天就让大哥封杀你,看你还敢不敢这没规矩。”
就听着也不应,倒不是生气,和他刚才在会所说那些话比起来,这真不算什。就是不想理他。
到他家楼下,停好车,公事公办说:“到,走。”
作势要下车,他把拉住,居然还有脸质问:“你还敢对甩脸色?你别太过分!”
说:“叫你大哥封杀。”
纠结约有五分钟,发现忘把车钥匙还给他,这真是个再好不过理由。
按门铃之前,飞快整理头发,在意识到在做什时候,感觉自己已经被门里那家伙传染成傻逼。
门开,还没来得说什,他把把拉进去,家里没开灯,漆黑片,没搞清楚状况,就被他按着肩反推在防盗门上,然后他紧贴在身后,只手绕到前面,试图解皮带,另只手到处乱摸。
他半硬起那里顶到。
几乎要炸起来,条件反射手肘撞开他,反手揪住衣领,抽他两巴掌,感觉到他想还手,又踹他小腿脚,没省力,不会不疼,他单脚跳着退后,嘴里骂句脏话,道:“你找死啊!”
他憋得脸都白。
要开车门,他扑过来抱住胳膊,总算不装逼,瞪大眼睛副委屈相说:“说句玩笑话你也当真?这久哥们儿都是白当?”
又有点想笑,硬忍着道:“这会儿想起来是哥们儿?不是你骂眼瞎时候。”
这傻逼脸疑惑,敢情早忘他自己说过什,半晌才理直气壮道:“那也是为你好!你糊脸蛋糕就对?平时对你那好,说两句难听话你就翻脸,有你这当哥们儿吗?”
他说话时候牵到嘴里溃疡,边说边呲牙咧嘴模样,看着都觉得疼,退步道:“不该糊你脸蛋糕,是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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