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玺:“……知道。”
梁玺哥哥心里苦。
六月北京艳阳高照,树间已经开始有零星蝉鸣。
彦容趴在房间窗边看着外面,郁郁几天心情始终没有明朗起来。
他忍不住对王锦想念,想得狠,也会偷偷哭会儿,哭着哭着,这想念里便渐渐生出丝缠绵怨恨。
王锦道:“没事儿,就是不小心淋雨,已经好。”
梁玺道:“那就好。今天收工会早点儿,正好礼拜六,晚上起吃个饭?”
他是想当面和王锦谈谈彦容事。
王锦却说:“今天不行,大学导师从国外回来,约晚上聚聚。”
梁玺便说:“那就叫王超起。”
彦容把自己闷在家里蒙头大睡,几天都没出过门。
这期间,梁玺回来过两次,都是来去匆匆,他这阵子工作是真很忙,况且彦容也不习惯和他相处,他不是柏图,别说和彦容谈心,就连谈天气都是大写尴尬。
他联系过彦容班主任,旁敲侧击问彦容那天在学校事,班主任却只说“ian和几个男生闹着玩,玩过头,起小争执,男生之间打打闹闹,都是在所难免事”,只字未提出柜事。彦容性向,并没有被校方当成洪水猛兽。
梁玺回家后,把电话内容转述给彦容听,彦容也没什反应。
他是觉得没必要转学,可又看不出彦容什态度,时拿不准主意,又不敢和柏图说,只好找王锦商量。
他那样爱着王锦,甚至怀着无比热忱对王锦许下过“愿意为你去死”誓言,
他要挂电话,又听王锦说:“那,你还回家吗?”
梁玺想下,问道:“是回好?还是不回好?”
王锦道:“要是方便话,和王超吃饭完就回去趟,正好问问他周想不想去学校。聊完就该去哪儿去哪儿,别留在家睡觉。”
梁玺:“……行。”
王锦又说:“回去路上给他买盒冰激凌,他喜欢奶油曲奇味。”
“他们老师压根没提出柜事儿,国际学校校风还算开放,”他说,“问彦容,他也没表态。琢磨着,是不是也不用给他找新学校?”
王锦在电话里问道:“他还在家吗?”
梁玺道:“在啊,听做饭阿姨说,他这几天应该就没出去过。”
王锦顿顿,道:“学校和老师只是方面,关键还是他和同学之后要怎相处。你问他下周要不要回学校,如果他还是不想去,就得快点联系新学校。”
梁玺应,又说:“你怎样?听王超说你发烧感冒,没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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