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K糕点公司高管吧?”看看长谷,他点头称是。
村桥皱皱眉,副恍然大悟表情:“这种情况不奇怪。父亲工作太忙,没时间关心女儿教育,零用钱却给得太多,这种环境最容易堕落。”
“哦。”
村桥是训导主任。他不停高谈阔论,和长谷只是偶尔附和。
阳子父亲很忙,这好像是事实。在记忆里,她说过她母亲于三年前去世,家务事完全由女佣负责,她几乎是在和女佣过着两个人日子。记得她说这些时,脸上丝毫未显黯然。她内心也许痛苦,表情却是开朗。
们升上三年级之后,有段时间尽量不和她打照面,在走廊上见她走过来会马上折回,上课时也尽量不把目光投向她。最近虽然没再那神经质地躲她,可那件事之后,确实不知该如何面对她。也正是从那段时期开始,阳子因着装和上课态度被校方视为问题学生,这也成心结。
直到上完课,也没对她迟到说上句。平时偶有学生迟到,从不加批评,学生们好像也不觉得奇怪。
回到办公室对长谷提起此事,他皱紧眉头唠叨起来。
“这可不好办。恢复上课第天就迟到,她这是无视学校,这种时候若不狠狠教训通……好吧,中午休息时把她叫出来,来训她。”长谷边擦着鼻尖上汗珠边说。他只比大两三岁,但看起来显得苍老,大概是早生华发、身材又胖缘故。
这时,坐在旁边村桥搭话:“高原阳子来上学?”
“那她母亲呢?”村桥问。
长谷作回答。他连阳子母亲死因都知道,好像是胃癌。
“没有母亲?那可真是糟糕,无可救药。”
村桥摇好几下头站起来。铃声响,第二节课开始。和长谷各自回桌前准备下,走出办公室。
去教室路上,和长谷在走廊上边
他总是话里有话,讨厌这种人。
见点头,他不屑地骂句“不像话”,接着数落:“真不知她来学校干什!她难道不明白这里不是她这种害虫该来地方?只停课三天真是对她太客气,得停上星期,不,个月。不过,即使这样也改变不什。”他边说边把金边眼镜往鼻梁上推。
没觉得自己有多少正义感,但村桥挂在嘴上“害虫”、“垃圾”之类说法,总是让不舒服。
“她二年级时也没怎出格呀。”
“就是有这样学生,在关键时期变坏,算是种逃避吧。做父母也有问题,没尽到监督责任。她父亲是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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