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前岛,”他声音又恢复平静,像在恩威并施,“再等次,就次,看看情况,到时候看情形判断,也没什可说,这样总行吧?”
如果下次要命怎办?但没有这说,并非因为理解,而是死心。
“最后次,对吧?”
听这说,校长得救般松口气,表情缓和下来,又开始喋喋不休地唠叨学校教育——教师态度、学生态度……不想听那些空洞理论,说句“还要去上课”,便站起身,拉开门走出去,背后传来校长声音:“儿子事……拜托。”懒得回答。
走出校长室,下午上课铃声响。夹在群快步赶往教室学生中,回到办公室。
“碰巧事会发生三回?”
在站台险些遭人推落、在泳池差点被电死,这些已经对他说过。
“然后呢?”
忍住没说“什然后”,平静地对他说:“想报警。”
他把烟放在烟灰缸里,交叉着胳膊,像遇到什难题般闭上眼,脸阴沉。直觉告诉,他不会给出令满意回答。果然,他说:“再等等吧。”
栗原既是校长,又是理事长,可谓真正独裁者。打发走两个教师,或者让教育理念来个百八十度转变,都要视他心情好坏而定。但学生们对他评价还不算坏,惠子就说过:“他对欲·望表现很直白,不装蒜,这点还像人样。”
其实,栗原校长与父亲曾为军中袍泽,战后混乱中两人好像干过不少坏事,之后分道扬镳,父亲当企业家,栗原开始办学。他成功,父亲却留下年迈母亲和点债务离开人世。如今,长三岁哥哥在老家和嫂子起经营钟表店,照顾母亲。
当时,劝当教师母亲大概和栗原校长打过招呼,因此马上被清华女中录用。正因为有这样层关系,校长对很直率
没点头。
他依然闭着眼,嘴唇在动。“这是学生种不良行为。其他学校,特别是男校,也会发生流氓滋事等,bao力事件,即便是那种情形,警方介入也不好,毕竟只是学生和教师之间对话问题。”他睁开眼睛,眼神像是讨好,又像是安慰,“骚扰,只不过是骚扰,并没有要杀你意思,如果就此惊动警察,以后会惹出笑话。”
“但从手段来看,只能认为凶手想杀人。”
校长忽然脸色沉,拍着桌子:“你不相信学生?”
吃惊。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若非这种时候,大概会忍不住笑出声来,能想到这种借口真是太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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