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为什这说,她和惠子对视眼,道:“天气好话,不练会觉得可惜,所以体育节准备工作总没进展。”
“准备工作?看样子很麻烦呀。”四下看看,表示理解。衣架上挂着用红、蓝布条拼接花哨衣服、布狮子之类。运动社团不像文化节上文化社团那样,有机会向其他学生展示自己存在,所以在例行体育节团队对抗表演上,每个社团都全力以赴。
但她们还有比赛,有参加县级赛、继而参加全国大赛目标。两边都不想放弃,可又没时间。加奈江话真实反映她们心情。
“能休息天,全力准备这些事也不错呀。”惠子说。
她补充说,这可不是时自安慰。
通藤本看见也没凑过来,说明北条雅美解谜消息还没传开。
总算松口气,坐下来,拉开抽屉,拿出圆珠笔,打算准备第节课。再次拉开抽屉拿红铅笔时,手停住。
对,昨天没锁抽屉。这两个星期,回家之前总会把抽屉锁上,因为感觉自己身边有危险。隐身凶手可能会把掺毒糖果放进抽屉,也可能设置机关,比如开抽屉就飞出刀子,不管怎样,在心理上无法对身边东西不设防。
昨天却没上锁。原因很简单:不像原来那神经质。
十天前,走在教学楼旁边时,花盆掉下来,花盆碎片和泥土在眼前飞散声音和情景至今还印在脑子里。有时,莫名不安会变为清晰恐惧,这种恐惧在村桥被毒杀事件发生时到极点。下个会是吗?——这种担心笼罩着,以致对事态发展表现出与性格不符热心和关注。但这两三天,不得不承认要把村桥事件和自己事分开思考。听大谷分析,也觉得与自己毫不相关,因为在花盆事件之后没再感觉到危险。
觉得自己能理解她们心情。“找来什事?还是小丑?”
“没错。没工夫说别,惠美,你把那边那个盒子拿过来。”
宫坂惠美拿过个小纸盒。惠子有点粗鲁地打开盒盖,里面是白瓶子、口红之类。惠子边把东西往桌上放边说:“这是化妆套盒。先用粉底把脸全部涂白,最好连
开始觉得,也许切都是心理作用。
午休时如约去射箭社活动室。雨丝毫没有停意思,打着伞到达活动室时,裤脚都溅湿。惠子、加奈江和宫坂惠美都在那儿。
“天好像漏个窟窿。”看到被淋湿,惠子打趣道。
“今天算是没法训练。”
“正好可以全力准备体育节。”加奈江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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