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惊讶，又深深绝望，原本闷在心中模糊不清、希望是个错误
推测，现在已现出轮廓，无比清晰。
“说符合你期待吗？”她微微歪着头问，“虽然无法想象你希望知道事情本质是什
……”
“不，已经够
。”黯然垂下头。
“你这问题很怪。”她像演员似夸张地摊开手摇摇头，“完全不明白你指是什，她们是谁？”
“就是她们。”说出名字，注视着她表情变化。
她没有马上回答，把玩着桌上镊子，又看看窗外，过
会儿，嘴角浮出微笑：“为什现在想起来要问呢？”
没放过她眼中闪过丝慌乱：“只能说，因为必须知道。”
“是吗？”她脸上笑意消失，“既然你这表情恐怖地追问，想必是和事件……两位老师遇害事件有关。但不认为当时发生事和杀人事件有什关系。”
01
十月七日，星期。天空仿佛被涂上厚厚灰色，这样天气适合此时心情。
第三节没课，夹在去上课教师中间走出办公室。
清华女子高中医务室在教师办公室正下方。校医志贺经验丰富，总是穿着白大褂，戴着金边眼镜，背地里被人叫作“老处女”，其实已经有个念小学年级女儿。
进去时，幸好只有她个人。她正在桌前写东西，见到就说：“真是稀客，是来拿醒酒药吗？”她边说边转过转椅朝着。大概是大岁缘故，她对说话总用这种语气。
“当时发生事……”不禁长叹声，“果然有事。”
“对。本来打算永远埋在心底。”
“能告诉吗？”
“老实说，希望你别问……”她肩膀起伏下，是在深呼吸，“就不问是什原因让你猜测当时发生过什，而且会来问。你猜得没错，当时确实发生点事，乍看是不起眼小事，其实很严重。”
她把当时“事件”详细告诉。事情确实很严重，瞒到现在没人知道简直匪夷所思。她也解释直保密理由，当然，这理由合乎情理。
“不，今天找你有要紧事。”确认走廊上没人，迅速关上门。
“别吓！”说着，她搬过床边圆椅让坐。空气中掠过药品和香水混合气味。“什要紧事？”
“其实……”咽口唾沫，慎重地说出要问事。
“很久以前事。”她跷起二郎腿说。这动作和语气让觉得有些不自然。
“当时发生过什们不知道事吧？只有你和她们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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