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事先准备好，利用工作之便偷梁换柱。顾小梦清
清嗓子，看着肥原，你想
想，
记得那天晚上所有笔迹是由他统收缴上来，然后交给你
，是不是？
肥原回忆下，好像确实如此。可问题是吴部长并没有死可以死无对证，吴部长还活着，他已经承认那是他笔迹，不过是怀疑有人在假借他笔迹传递情报。就是说，顾小梦这个大胆设想并无实际价值。
但顾小梦没有因此放弃对白秘书指控：如果说有人在偷练吴部长字，又练得那
像，这个人肯定不是李科长。
为什？
因为她是女，个女人要练成男人字简直太难。
部长？你跟说实话，如果在吴部长和李宁玉之间让你挑个老鬼，你挑谁？
顾小梦想想，冷不丁冒出句：就怕吴部长不是z.sha。
是什？是王处长用刑过度，失手，怕肥原和张司令责怪才出此下策。如果确实如此，顾小梦说，倒要怀疑是白秘书。为什？因为，王处长用刑过度，以致失手夺人性命，说明吴部长定拒不承认。进步说，吴部长可能真是冤枉。谁冤枉他？只有白秘书，他在那天晚上验笔迹时做手脚。
做什手脚？
把别人笔迹换成是吴部长。
最后，顾小梦对肥原颇有点开诚公布意味：你在对面可能也都听到，每次白小年找谈话都是乱说，为什？因为不信任他，所以不想配合他。说真，如果说老鬼肯定在这栋楼里，敢说非白小年莫属！只怕老鬼不在这栋楼里。
在哪里？
肥原想不到，顾小梦居然把矛头指到张司令身上！
顾小梦副豁出去样子：俗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从理论上说只要知道密电内容，都有老鬼嫌疑。张司令凭什被排除在外，就因为他是司令？比他官大人都在出卖皇军和汪主席。
听到这里，肥原像是被烫，他在心里骂句娘，起身，拂手走。他生气，也许不是对顾小梦，而是对这件事情几番折腾下来，李宁玉还是李宁玉，老鬼还是老谋深算地躲在暗处。顾小梦提醒让老鬼变得更加变幻莫测，虽然从良知上讲他信任司令，但从理论上说顾小梦并没有说错。他生气正是因于此：顾小梦提醒，在理论上是成立。这时候，他无法回避地发现自己竟然是那希望李宁玉就是老鬼（不仅仅是怀疑），以致当出现不利于指控她资讯时，他心里
别人是谁？
就是他。
谁？
就是白秘书。
可那天晚上他并没有留下笔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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