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这称呼吗?伴侣?真是太新潮,明白。”然后她又笑笑,讨好笑容,掸掸灰,补充道:“这没什不对,当然。没任何问题。”
阿尔夫走进来,心情很差,穿着他那件咯吱响皮夹克,胸前有个出租车标志,手上拿着份晚报,看着手表。七点整。
“见鬼,便条上写着七点。”他走过来,自言自语。
“肯特要稍微晚点儿,”布里特-玛丽笑着,双手又扣在胃部,“他跟德国有个重要会议。”她说得好像肯特是和德国全体公民开会似。
十五分钟后,肯特冲进房间,外套像斗篷般挂在身上,夹杂着德语大声对着电话喊:“呀(好),克鲁兹!呀!们在法兰克福会上再讨论!”阿尔夫从晚报里抬起头,敲着手表,抱怨道:“希望们准时来不会给你造成什不便。”肯特无视他,兴奋地朝莱纳特和莫德拍着手,咧嘴笑道:“们开始吧!嗯?应该没有人要生孩子吧?”然后他快速地转向妈妈,指着她肚子大笑:“至少除这个不会再有!”妈妈没有立刻笑出来,于是肯特再次指着她肚子更大声地重复道,好像觉得第遍声音还不够响:“至少除这个不会再有!”
莫德拿来饼干。妈妈端上咖啡。肯特喝大口,停下,说咖啡太浓。阿尔夫口气灌下整杯,小声咕哝:“正好!”布里特-玛丽微微抿口,端着杯子,做出她裁决:“个人觉得这确有点儿浓。”然后她小心翼翼地看妈妈眼,补充道:“而你在喝咖啡,乌尔莉卡,即使怀着孕。”妈妈还没来得及回应,布里特-玛丽又立刻解释道:“不是说这样不对。这当然没什问题!”
之后,肯特宣布会议开始,每个人就上次会议时他们争吵事情再次吵上两小时。于是,爱莎就可以在无人注意情况下偷溜出去。她踮着脚尖走上楼梯到二楼,盯着怪物公寓房门,对自己说现在外头天还亮着,以此让自己镇定下来。怪物从不在天亮时出门。
然后她看向怪物隔壁房门,那扇门上投信口没有写名字。“们朋友”就住在那里。爱莎站在几步开外,屏住呼吸,害怕它如果听见自己靠得太近,就会撞破房门,从木门碎片中冲出来,张开大嘴咬断她喉咙。只有外婆称它为“们朋友”,别人都叫它“猎犬”,尤其是布里特-玛丽。爱莎不知道它到底有多凶猛,在她人生中从没见过那大狗。听它在门里吼叫声,感觉就像实心球击打在肚子上。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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