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咖啡吗?”莱纳特跟在她身后紧张地说,喝口他备用咖啡。
肯特走上楼梯,出现在走廊上。他穿着牛仔裤和件昂贵外套。肯特总是对爱莎讲,他衣服多少钱,就像他在给欧洲歌唱大赛选手打分。布里特-玛丽紧跟在他身后,反复絮叨:“太无礼,居然不打电话给你,而是随便打给个老家伙。这简直太粗鲁!不能允许这种事发生,肯特。”
肯特并没有理会他妻子胡言乱语,而是夸张地指着爱莎妈妈。
“想知道,会计师打电话时说原话。”
妈妈正要开口说话时,布里特-玛丽掸去肯特手臂上隐形灰尘,语气突然转,对肯特小声说:“也许你应该先去换件衬衫,肯特?”
乌尔莉卡!”
阿尔夫在他们身后咕哝着什。布里特-玛丽转过身。阿尔夫双手插着上衣口袋,又嘟囔起来。
“你说什?”妈妈和布里特-玛丽同时说,但语气截然相反。
“说,二十分钟前给肯特发条短信,就是你们开始乱嚷嚷时候,他回说,他正赶回来。”阿尔夫补充道,“这蠢货怎可能错过这种事情。”
布里特-玛丽似乎没有听到最后部分。她掸去裙子上隐形灰尘,交叉双手,傲慢地扫阿尔夫眼,显然很清楚地知道,肯特不可能正赶回来,事实上,他飞机还没降落,他正在出差。然而这时传来底层大门开关声和肯特脚步声。很容易分辨出是他,因为有人正冲着电话大喊德语,就像美国电影里纳粹说话那样。
“别闹,布里特-玛丽,们在谈正事。”肯特不屑顾态度有点儿像被妈妈要求穿绿色衣服时爱莎态度。
她看上去很消沉。
“可以直接扔洗衣机里,来吧肯特。你衣橱里有刚熨好干净衬衫。会计师来时候,你怎能穿着件皱巴巴衬衫呢,肯特?那会计师会怎想
“呀(好),克鲁兹!呀!们回头在法兰克福再讨论!”
布里特-玛丽立刻下楼去接他,告诉他,在他缺席期间发生这些无礼言行。
乔治走出厨房,站到妈妈身后。他穿着紧身短裤,很绿很绿卫衣和更绿围裙。他朝大家扮个鬼脸,手上拿着冒烟平底锅。
“有人想吃早饭吗?煎鸡蛋。”他好像准备补充说,还有些新买蛋白棒,但改变主意,因为他意识到那些也许不够分。
“带些饼干。”莫德慷慨地把整罐饼干都给爱莎,温柔地拍拍她脸蛋。“这些都给你,再去拿点儿。”她小声说,走进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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