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哪里’就可以啦。”爱莎控制不住自己。
但她确知道,她当然知道。她直都知道。她又不笨。而这又不是童话故事中最出乎意料事。
妈妈又大笑起来,直笑到那个坏护士进来说探病现在必须结束,不然她管子要出问题。
爱莎站起身。妈妈握住她手,亲亲。
“们决定好‘小半’名字。不是埃尔维,是另个名字。乔治和看见他就决定。想你应该会喜欢。”
对不起。”
“因为她是个坏母亲?”
“对。”
“你原谅她吗?”
妈妈笑,爱莎又用格兰芬多围巾擦干她脸颊。
她说对。爱莎喜欢那个名字,非常喜欢。
过会儿,她站在小房间里,透过层玻璃看着他。他躺在个小小塑料盒子里,或者是个很大午餐盒,很难说清到底是哪种。他浑身上下都插着管子,嘴唇发蓝,脸色看起来像是顶着狂风直在猛跑。但所有护士都告诉爱莎,他并没有什危险。她不喜欢这种话,因为这正说明他有危险。她用手在玻璃上摆出个小喇叭形状,让他在另侧能听见她低语。“不要害怕,‘小半’。你现在有个姐姐,切都会好,切都会没事。”然后她转用秘密语言说:“会努力不去嫉妒你。之前很长段时间都在嫉妒你,但有个朋友叫阿尔夫,他和他弟弟吵大概百年。不想们也吵百年,所以觉得们现在应该试着从头开始喜欢对方,你明白意思吗?”
“小半”看上去听懂。爱莎用前额抵着玻璃。
“你还有个外婆,她是个超级英雄。等们回家之后,会告诉你所有她事情。很不巧,把哞枪给楼下男孩子,但会给你做把新。会带你去不眠大陆,们会起吃‘梦想’饼干、跳舞、欢笑、哭泣、鼓足勇气、原谅别人,们会骑着云兽飞翔,而外婆会在密阿玛斯长椅上抽着烟,等着们。有天外公也会来转转。从很远地方就能听见他,因为他全身都在大笑。他这爱笑
“想,是在努力原谅们两个人。就像雷诺,制动距离很长。”妈妈小声说。
爱莎抱着她,直到“十亿次振翅蜂鸟”放弃,离开去做别事情。
“你外婆救那些孩子,是因为她小时候也被人救过,亲爱。直不知道这事,但她在信里写。她是个孤儿。”妈妈低声说。
“就像X战警。”爱莎点点头。
“你知道下封信藏在哪个地方,是吗?”妈妈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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