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明尧看着他说：“你就这
谢
？”
“……那要怎谢？”
“送上去，”迟明尧说得理所当然，“喝多
。”
李杨骁不想上去，他只觉得屁股疼——上次经历实在太惨痛，
后面催促喇叭声响起来他才回神，然后他有点自嘲地想，自己今晚大概有点精虫上脑。但他很快又原谅自己，男人嘛，下半身动物，他又不是性冷淡。
李杨骁按照迟明尧给地址，把车开到他家楼下，熄火说：“醒醒吧，到家。”
迟明尧没动。
车厢里太过昏暗，李杨骁把脸凑过去
点，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睡着。
迟明尧睡着时候很安静，朝旁歪着头，脸上线条都显得没那凌厉，李杨骁这才有种他和自己同龄真切感。他玩心大起，伸出根手指，放在迟明尧鼻子下面，学着电视剧里那样，有模有样地去探迟明尧呼吸。
类人。
但他不知道是，徐俊之在去卫生间路上，也产生同样想法，他想李杨骁红起来是早晚事情，长得好，演技也不错，而且还张开腿。
迟明尧回到包间，被曹烨起哄着又灌几杯酒。对着迟明尧，曹烨灌起酒来更是毫不含糊，硬是拉着他喝大半瓶红酒。
桌饭局散，迟明尧下楼之后，给李杨骁打个电话。电话里“嘟嘟”响半天也没接，自动挂断，迟明尧皱皱眉，又打遍。
那边终于接，迟明尧对着手机问：“你在哪儿？”
但他刚把手放过去，迟明尧就睁眼，是很清明双眼睛，看不出丝睡意。李杨骁冷不防和他来个结结实实对视，心头跳，瞬间惊下。
迟明尧垂眼看看他手指，说：“干什？检查死没死？”
李杨骁收回手指，讪笑道：“没有，刚想叫醒你……”
迟明尧倒也没再说什，只是转转脖子说：“好像真喝多。”
李杨骁赶紧说：“那快点上去睡吧。”
李杨骁说：“你们散？等下，把这根烟抽完，马上。”
迟明尧笑笑，意味深长地说：“事后烟？”
李杨骁说：“啊，差不多吧。”
李杨骁开车时候，迟明尧坐在副驾驶位置，靠着后座闭眼睡着。李杨骁闻出他喝酒——可能喝得还不少，明明当时在卫生间还闻不到什酒味儿。他又想起刚刚在卫生间发生事情，还有那串脚步声，简直刺激到有些美妙……
红灯时候，他垂眼看看迟明尧手，脑子里出现这五根指节分明、修长手指，包裹住自己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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