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
迟明尧脸真正冷下来,他盯着陈瑞问:“陈瑞你到底什意思?这两瓶酒可以陪你喝,但信不过你。这样,你立个字据,从此李杨骁事情跟你没关系。”
“酒还没喝就立字据,迟少你当傻啊?”
“你先立,两瓶酒,既然说会喝就定会喝,不会少你。”
旁李杨骁突然站起来,拿过陈瑞放在桌子上那瓶红酒,对着陈瑞说:“两瓶,自己来喝。这两瓶酒喝下去,就当给陈总您赔礼道歉,年前是做错事情,特别特别真诚地跟您说句抱歉。陈总您也说话算话,以后给留条路出来……”
陈瑞不耐烦地打断他:“杨骁啊,年多以前你可是坐到床边又跑,你让怎相信你?你要是真有诚意,就喝完两瓶再跟说这些。”
情?
迟明尧转头看他眼,只是轻飘飘眼,却好像道锋利利刃般划过他脸。有点疼,也是,面具都被扯烂,怎会不疼呢?
“原来还有这段,谢谢陈总把细节讲给听。”迟明尧接过陈瑞手里红酒,给自己倒满,然后端起杯子说,“为表达对陈总谢意,这瓶酒替他喝。”
迟明尧说完,干脆利落地仰头又喝光杯酒,然后自己拿起酒瓶,朝高脚杯倒酒。
李杨骁开口,他说:“自己来喝吧。忘说,其实也不喜欢别人替喝酒。”
李杨骁点点头,说个“好”字,就仰起脖子,对着瓶口咕嘟咕嘟朝嗓子眼里猛灌下去。
“操!”迟明尧站起身夺他手里酒瓶,李杨骁偏过身体躲开,红酒顺着他下巴留下来,留到脖子上,滴到身上,洇到T恤黑色布料里。
迟明尧把夺过李杨骁手里酒瓶,重重地放到桌子上,“砰”声,“你有病啊?会喝死知不知道?”
李杨骁抬起胳膊,擦擦下巴上正朝下滴红酒,笑笑说:“不会,只是两瓶红酒而已。迟总你太不解,其实很能喝,不信你去问宋昶。”说着,他伸手又去拿那瓶喝剩红酒。
迟明尧看着他,冷冷地说:“你清醒点。”
迟明尧拂开他手说:“你不喜欢东西在这里无效。”
李杨骁很平静地说:“那你替喝酒在这里也无效。”
迟明尧笑笑:“你说无效就无效啊?”
陈瑞拿过另瓶醒好红酒,笑着说:“二位先别争,迟总,忘跟您说,这事儿既然跟您有关,您怎着也得敬瓶吧?”
旁边有人插话说:“哎,陈瑞,过啊,意思意思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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