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伸到那个手机上，握住
，明知这属于他人隐私，可能还涉及点商业机密什
，但他犹豫两秒，还是拿起来。
屏幕又亮起来，那条信息内容显得无比扎眼：“迟总，和瑞那边同意让出20%投资，条件是咱们这边排片率必
李杨骁笑意更深，他收回手，闭着眼睛在床上摸索两下，摸到手机，举到面前才半睁开眼，想看
眼时间。
屏幕上有条不知什时候发来信息，李杨骁使劲眨眨眼睛，才看清上面字：“迟总，和瑞那边同意让出20%投资，条件是咱们这边排片……”
把字看进去，李杨骁才意识到手机拿错。
他瞬间清醒，皱皱眉，把手机放回去，又起身转头看圈——自己手机正躺在床头。
隔着迟明尧，他探身去取手机。拿到手里，他盯着迟明尧熟睡脸看几秒，才转身慢吞吞地坐起来。
晚上做三次，打在窗上雨点声渐渐安静下来。
李杨骁射好几次，此刻神志不清地趴在床上，昏昏欲睡。
迟明尧像摆弄个新到手玩具似，抱着他刻也不肯撒手，会儿帮他把汗湿头发捋到耳后，会儿用手拨弄他湿润睫毛。折腾好会儿，又侧侧身子，去看李杨骁腰侧那块乌青，看半晌，脸贴近，用嘴唇碰碰。
李杨骁敏感地朝侧躲躲，他筋疲力竭，动也不想动，任迟明尧怎在身后折腾。
迟明尧伸手从床头拿喷雾剂，晃晃，朝那个地方喷两下，对着吹两下，又伸手轻轻把药水抹开，滑腻腻。
七点多，还好没睡过头。
他脑子里闪过昨晚画面，耳朵微微发热。
迟明尧大概是听到他起身动静，转个身，把胳膊搭到他腰上。
李杨骁转头看看他，又看眼那个手机。和瑞那边……是陈瑞那个和瑞吗？还是恰好名字样……还是，看错？
李杨骁从来没在刚起床时这清醒过。
他把药水扔到边，抱着李杨骁说：“李杨骁，这是
最后次花钱睡你，你有什话想说吗？”
李杨骁睫毛几不可见地抖抖，但并没有睁开眼睛。
第二天早晨醒过来，还没睁眼，李杨骁就感觉全身都散架，简直分不清哪处更疼点。迟明尧伸长胳膊抱着他，头抵在他肩膀处，沉沉呼吸下下地扫过他裸露在空气中皮肤。
李杨骁闭着眼睛弯弯嘴角，然后伸手在迟明尧头上摸两下，确有点扎手。
迟明尧似乎不习惯被摸头，不满地在他肩膀上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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