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则来到萨努多神父身边,在告罪人座位上坐好。这后位似乎是个非常年轻小姑娘,她明明是来忏悔,却直泪流不停,泣不成声。萨努多竭尽全力想让她恢复平静,但她只是来回地说:“神父,请可怜可怜,犯下滔天大罪!”
萨努多最后只得对她说,按她目前状况,她完全不可能做到敞开心扉,向他倾诉自己内心世界,因此她不如第二天再来趟。这个有罪少女走出告解亭,在神坛前跪下来,经过长时间虔诚祈祷,才和同伴起走出教堂。
“不过,说实话,”吉普赛人首领自己中断叙述,然后说道,“们这次开玩笑实在是罪孽深重,现在和诸位说这段故事,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好受。除太过年轻,们找不到其他任何理由为自己开脱。假如诸位也觉得此事不可宽宥,那就不敢接着往下讲。”
众人纷纷用自己觉得最恰当方式来安慰首领,他于是又如此这般地讲下去:
那两位告罪女子第二天又在同时间来到教堂,而萨努多已经等候多时。少女又坐进告解亭里。她看起来比前天要镇定些,但还是哭个不停,哽咽难言。最后,她终于控制住情绪,用副银铃般嗓音,说出这样番话:“神父,不久前,还是个安守本分人,心看起来会直坚守在美德小径上。被定下门亲事,对方是个可爱年轻人,觉得也是爱他……”
说到这里,她又呜咽起来。不过,萨努多非常解该如何劝慰别人。经他开导,少女像是被涂圣油样定下心来,于是继续说道:“陪媪实在是个冒失人,让注意到个绝不能高攀男子优点,对这个男子,甚至连动下心也不应该,但是,实在抵抗不这份情感,这份亵渎神明情感。”
“亵渎神明”这个词出口,仿佛是在提醒萨努多,她说那个男子指是位神父,而且或许就是他本人。“小姐,”他声音颤抖着说道,“您父母既然给您定亲事,那您就该把所有感情都用在您未婚夫身上。”
“啊!神父,”少女接着说道,“他实在是太符合心目中白马王子形象!他眼神是那温柔、那庄严,他相貌是那高贵、那俊美,还有他身材、他气质!”
“小姐,”萨努多说道,“忏悔可不该是您这个样子。”
“这不是忏悔,”少女说道,“这是告白。”说完这话,她似乎有些羞愧,便起身走出告解亭,和同伴起离开教堂。萨努多注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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