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秀月在电话里说：“主卧床头左边抽屉，里头有三百多块钱，你去拿着，逛见有合适
衣服鞋，说话就秋天
，该买应季。路上装好手机和钱，看好曲燎原。”
挂电话，宋野对曲燎原说：“高姨屋里，左边床头柜抽屉，有三百块钱，让给你买衣服。”
曲燎原去拿，交给宋野，两人
起出门。
手机修好，能正常用，就是边上磕掉小块漆，售后说这个也没办法，反正不影响用。
宋野在那里开发票。曲燎原跟在他旁边，两手拿着手机，直用拇指摸那块被
“只喝过次红次啤，没喝过白，
爸不喝白酒，也不知道酒量这
差。”宋野问，“后来都干什？”
“你点都不记得吗？”曲燎原到前面去，边倒着走，边对他添油加醋地说起来，“你把文聪打！你不记得？没看他刚才看你眼神，都那样吗？”
宋野细想下，醉后记忆有场景没细节，怀疑道：“你就骗吧，记得就是在饭店门口说几句话，他自己走，哪有打架这回事？”
曲燎原惊，说：“你、你记得啊？那你还记得什？”
宋野道：“后来你拉着走路？咱俩是直接回家吗？”
原：“……”
“到楼下吹几分钟才回家，”宋野伸手帮他掸下落在胸前点烟灰，说，“你这身烟味，回去就被高姨发现。”
曲燎原道：“嗯，是，好。”
宋野前面走继续下楼，又觉得奇怪，回头看他，问道：“和文聪玩什？怎变得傻乎乎？”
曲燎原脑海中跳出句话：不是因为文聪，是因为，你啊。
曲燎原双眼眨不眨，说：“对，把你送回家，就来找文聪打游戏，没别。”
宋野笑，道：“酒量不行，看来酒品还可以。”
“可以，”曲燎原转过身背对着他在前面走，声音变得有些闷，说，“不过以后你还是少喝酒，不安全。”
假期过两天，手机售后打电话给宋野，说曲燎原那部手机修好。
当天高秀月值班没在家，宋野给她打个电话，说要带曲燎原去趟市区。
“打下午魔兽，头有点晕。”他这说。
宋野又教育他：“要少玩游戏，今天回去不准开电脑。”
曲燎原：“好。”
到楼下，俩人慢慢溜达着往自家单元楼走，曲燎原来回晃着胳膊，好让风能快点把身上烟味吹淡。身体动起来以后，脑子好像也比刚才活络点。
他问：“小野，你不是说喝过酒吗？怎才两口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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