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实在太紧张，怕考试时会影响发挥，宋野终于好心告诉他：“你放松
点吧，不可能取两次考试
平均分，又不是奥运会比跳水。”
曲燎原：“？？？”
“你知道什
叫应试教育吗？”宋野道，“锤定音就是基本准则。”
曲燎原蒙
，道：“可是是十二班班主任说啊？”
“还不是想吓唬他们班人？吓就知道要好好复习，”宋野道，“就像你这样。”
很快，只是过遍就翻下页。和他是完全不样复习方法。
他和宋野起复习得多，知道宋野不怎背政治。
宋野观点是：“很多人文科学不好，说到底是太轻视文科，上课不听老师听，以为课下死记硬背，背会知识点就行，但其实文科和理科是样，都是科学，科学从来不是瞎编乱造，是这世界客观存在，有它内在规律，认真听讲认真思考，弄明白，再多读几遍文字表述，就差不多。”
曲燎原照他说试几次，有定帮助，但很有限，不是“差不多”，还是差很多。
学霸们学习方法不是适用于所有人，宋野会觉得简单，是靠他多年学习和观察，逻辑思维比别人要出色很多。这是后天积累下来“天赋”。
“……”曲燎原像被抽走骨头，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不肯好好看书。
宋野把手放在唇边吹吹，露出不怀好意表情，暗示曲燎原，要咯吱他。
曲燎原只得又坐好，继续背：“市场调节不是万能……”
期末考试结束，放寒假前就公布成绩，让学生们带着成绩单回家过年。
宋野依旧考年级第名，全年级学生对此已经麻木，
同时宋野也发现曲燎原在文科上可能不太行，政治和历史学科其实就是在讲人类社会发展线性和非线性组合变化，历史和政治逻辑都是多面且复杂，而曲燎原长个过于简单脑子。
最后曲燎原还是用回自己死记硬背笨办法，宋野也没再费劲引导他，转而在理科辅导上下更多功夫，决定高二分科时带他起学理科。
背着政治，曲燎原连打几个哈欠，他已经疯狂复习大半个月，晚上第二节自习后也和江波杨晨光他们起留在教室多学半小时。看脸都能看出他瘦不少。
“这两天好好睡觉，”宋野提醒他说，“大后天考试，考试时候再犯困就坏。”
曲燎原丧丧地说：“抓紧最后两天好好复习，你不知道，
都紧张死，要是这次考砸怎办？到时候算平均分，肯定进不实验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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