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燎原：“……啊？！”
“你看，现在咱俩才十七，你这样还凑
宋野被他这比喻逗笑
，觉得简直又荒唐又可爱，说：“没坏，气球刚放完气不也是皱
吗？皮肤比橡胶恢复力好，睡
觉起来就不皱。”
曲燎原点点头表示知道，但还是觉得有点丑，穿好短裤挡起来。
“
去做手术以前，这样次两次真没事吗？”他问宋野，“次两次是约数？还是准确？”
宋野为自圆其说同时还满足某些不可告人目，也称得上不择手段，说：“当然是约数，不然还真倒数计时两次吗？”
曲燎原明显松口气，道：“还以为真就只能两次，离明年五还有七个月，都已经用过次。”
看怎
？”
曲燎原本来那股劲头就还没完全过去，这下脸更涨得通红，手被宋野抓着，只好屈起腿来遮挡自己，道：“不是不让你看……”
“那是怎？”宋野跪在他身前俯视坐着他，大腿抵住他屈起小腿，他只能抬头仰望着宋野，宋野压着他双手按在两侧墙壁上逼近他，嘴唇几乎要碰到他，这样姿势和宋野周身气势，发散着强烈侵略性。
曲燎原从中感到被压迫和不安全，脸变得比刚才更红，警惕地小声道：“还要干什？别这样，不想玩。”
宋野说：“谁跟你玩。快说，为什不让哥哥看你？”
他这是已经开始迷上，想再试次？！
宋野马上警告道：“你不要有侥幸心理，万真长不大，以后怎办？”
曲燎原却说：“刚才想下，以后又不娶老婆不生小孩，这个长大长不大，也就只有你和给看病医生能看见，那有什关系？也不用长太大。”
他这逻辑听起来很天真，动因却是：他喜欢上打飞机！这快上瘾可还行？
“……”宋野脑筋转，只得道，“那先和你明说，不喜欢小，小不够帅。”
“觉得难看。”他说话时热气让曲燎原完全受不，求饶样火速说实话，又道，“哥，你别离这近，又想尿。”
宋野也并不是想现在就对他做什，听他这样说，便只低头亲他脸下，就放开他，又与他并肩坐在床上。
曲燎原糊里糊涂，也觉得如蒙大赦，平复下，脸上红晕才褪下去些。
“哪儿难看？”宋野喜欢地看看他，说，“不难看。”
“还不难看？”曲燎原道，“你看这红，还皱皱巴巴，像腌坏半节腊肠。你也会这样吗？它是不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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