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吧。”曲燎原觉得他总有
天能突破视觉和心理障碍，到时就可以为宋野做这个，便承诺道，“你要是不放心，就记着共有几回，将来
肯定都还给你。”
宋野脸得逞
坏笑，说：“行，会牢牢记住。”
曲燎原困极
，睡着前还没忘再确认遍：“这是不算吧？是不是还有次？”
“是，不算，还有次。”宋野给他肯定答复，他才高兴地放心睡。
在这点上，他俩根本就是起揣着明白装糊涂，打文字擦边球，说
宋野道：“可以是可以。”
曲燎原预感他要说“但是”，按照经验也猜到“但是”内容，不等他说就抢着道：“不会，用手帮你。”
“不会可以学，”宋野道，“不是说好要学吗？让你看看，你都不愿意看。”
说要学时候是有七八成心思真想学，宋野真让他学，他又打起退堂鼓，看下宋野那里都赶忙闭上眼或扭过脸，好像是有什
凶残可怕画面。
——此处曲燎原有话想说：不是好像凶残可怕，是真凶残！可怕！大！！！
表现出兴奋来。
宋野当然很喜欢他这样反应。
亲会儿，又亲出事来。曲燎原这几个月长大得飞快，好几种意义上长大。以前亲嘴他就是专心亲嘴，不会有反应，现在也是亲着亲着就起来。
“想……想尿。”他在宋野吻里含糊不清地说句。
宋野道：“怎还这说？哥哥不是告诉过你这应该叫什？忘？”
截至目前，宋野为他做过两次，他连为宋野试试都还没有试过。
现在，宋野又为他做第三次。
“你这叫不劳而获，坐享其成。”去漱口回来，宋野才谴责他，“你觉得公平吗？也就是哥哥太爱你，这要换别人，早不跟你玩。”
坐十个钟头卧铺车，曲燎原现在爽完就想睡，半眯着眼睛，大言不惭道：“错啦，不公平，也爱你。可是现在就是不会。”
“那以后呢？”宋野不怀好意地说，“以后你能还给哥哥吗？”
“反正就那个意思。”曲燎原觉得那个词太成人，不喜欢那说，心急地叫宋野，“哥，哥哥，你帮弄。”
除约定原因以外，他也是更喜欢由宋野来，因为比他自己来要舒服得多。
宋野知道他是打什小算盘，眼里不由带上笑意，问：“想让哥哥怎帮你？你就剩下回。”
在西安，曲燎原又用掉次SY机会，三次已经去两次，只有次。
曲燎原看着宋野嘴唇，其中意思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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