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副队长家里后院起火，过年他值班，小孩儿半夜里发烧，赵曼快急疯
，给他打电话，他偏巧有事在忙给挂没接。孩子病好，赵曼也心灰意冷，这次是来真
，找律师起草协议书，要跟常健离婚，他这阵子天天黑着张脸，大家能避他就避开他，尽量不触他霉头。
他送曲燎原出门，摆手说：“回去吧，回家和高姨说，没挨
揍。”
曲燎原问：“健哥，你就没什
要跟说吗？”
其实常健甚至算是他从警路上半个领路人，他是真很想知道常健会对他说什
办公室里
阵哀嚎，旋即又是阵欢呼。
“小曲要上北大！”
“老天爷，北大硕士替写过年终总结？”
“家闺女也要考北大，过几年就跟小曲当校友！”
“请客请客！”
四斤半，背毛油光水滑，眼睛黑亮，牵出门去，小区里奶奶阿姨姐姐妹妹以及少数男性都夸它长得好看——对此，曲燎原酸溜溜地表示：“主要是遛它人好看。”
二月初本来港大就要开学，但因为最后个学期课程不太紧张，这学期任务是为毕业答辩做准备，宋野就没赶着开学回去，在家里待到曲燎原实习结束，过完元宵节后，公大新学期开学时，两人才起返回北京。
曲燎原实习这半年，学到很多学校里学不到东西，也体会到基层民警快乐与辛酸，走时候还感慨万千，去后勤还衣服和警号牌，又折返回办公室，心里有好多话想最后再和这段时间照顾他、帮助他同事们说。
结果进办公室门，被群同事团团围住。
“你真保研要上北大？”
“请客！请客！请客！”
大家热闹场，但也不是真就让曲燎原请客，他还是个学生，实习工资也不高，他买两包棒棒糖，给大家分，当是请过客。
同事们也对他送上未来祝福，祝他学业有成，看好他将来能进公安部，还有说既然学法学，干脆以后参加司法考试去检察院或者法院，别回公安系统……
“都没事干？围在这儿叽叽喳喳，散散，该干什干什去。”常健道。
众人鸟兽散。
“好啊你小曲！居然什都不跟们说！”
“亏还专门去找警校联考真题给你！”
“没看出来啊，你这浓眉大眼！”
曲燎原要跪，道：“错！真错！不是存心要瞒你们！是因为……因为……”
常健从外面进来，替他解围道：“是让他别说，怕你们这帮不学无术家伙犯红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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