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睡眼开车返回公寓，掏出钥匙开门进屋。室内热烘烘
，空调呼呼地送着暖气。
“片冈这小子，看来得问他收电费
。”
嘀咕
句，忽然发现
“那还差不多。”说着，递过钥匙，又接过五千元纸币。
过几天，采购部本田和总务部中山也来问借房，都说是从片冈那儿听来。
“能趁机赚点零花钱有什
不好？就像杰克·雷蒙那样，说不定还会好运临门呢。”
面对质问，片冈满不在乎地说。
“杰克·雷蒙是谁？”
道谢，她微笑着说句“不客气”，露出两颗虎牙，显得非常温柔可亲。这好女孩子却成片冈那家伙俘虏，在心里暗暗替她叫屈。
当晚，驱车来到附近家家庭餐馆停车场，在车里窝夜。开是辆小面包车，后座上常备毛毯，足以御寒。然而，购买这种车型本来是为单枪匹马闯荡天下用，如今却派上这种用场，实在是难为情。
次日清晨七点，回到家。屋内空气热烘烘，还有点湿漉漉感觉，与户外截然相反。安全套少两个，张千元纸币折得小小塞在盒子里。垃圾箱里也塞满揉成团纸巾。脑海中浮现出叶山广江面庞，只觉得心里憋得慌。
2
打那以后，片冈又向借几次房子。
“是《出借公寓钥匙》那部电影男主角。他本来只是个平庸小角色，在公司里点也不起眼。就是因为他常把自己公寓借给上司作为和情人幽会场所，居然渐渐成个人物。”
“你们这帮家伙可都只是普通职员啊？”
“咱们现在虽然文不名，今后说不定也会出人头地呢。”
“要真是那样就好。”说。
转眼之间，这桩房屋租赁买卖已经持续三个多月。这天，照例在家庭餐馆停车场里迎来早晨。已经连续三天没在自己床上睡觉。昨夜是片冈，之前两夜则是本田和中山轮番使用，生意兴隆得很。
“你也别老问借啊，偶尔去去宾馆不好吗？”
听这说，片冈夸张地皱起眉头。
“你怎还是不明白呢。女人可是种奢侈生物，要是去惯宾馆那还得？再说，你房子挺不错，广江满意得很呢。”
“你和她说明这个房子是谁？”
“当然说是，还说这是小别墅，平时不常住，专供约会用。有时候下班晚，就把钥匙给她，让她先在屋里等。不过你也别操心，跟她说好，让她别随便乱碰屋里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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