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自称宫泽理惠子女人说是前天夜里喝醉酒被男人带到家,还发生性关系。但如果此话属实,垃圾箱里应该塞满纸巾才对。更何况那女人是不可能清理垃圾箱,昨天早晨扔掉袜子还在里面呢。
凭此证据,推断这个女人是在撒谎。她不是被什男人带来,而是自己找上门来。
那,她为什要编造这种谎言呢?她到家来到底是出于何种目,又为何赖在这里不肯离去呢?与她素不相识,她显然并不是冲着来。
这样说来,想必就是“待在房间”这个举动本身具有某种含义。
扔垃圾,向车站走去,路走路思索。症结已经浮现,却又抓之不住,心中难以释然,却又无可奈何。
到车站,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交通卡,却把样白色东西带出来,掉在地上。原来是团纸巾。弯腰捡起来,朝附近垃圾箱走去。
就在那瞬间,突然想通那件直叫牵肠挂肚事,不禁倒抽口冷气。
原来是那个家伙干。
从原路折回去。
不轨,就说明昨晚事是你干。牢牢记住这点哦!”她说完以后,目光又回到电视上,尖声大笑起来。
也不换衣服,重新穿上鞋。
“你到哪儿去?”女人问道。
“饿,出去买个便当什。”
“那也顺便帮带个吧,还要炸鸡翅哦。”
5
这时已是上午十点。
把车停在路边,监视着自己公寓楼。更准确地说,是监视进出公寓楼人。至于公司那边,撒谎说身体不适告假。
这回可定要逮住你狐狸尾巴——眨不眨地盯着入口处。
让恍然大悟正是那些垃圾。
叹口气,带上门出去。
是夜,被迫让那女人留在家中。她睡在床上,打地铺。她睡相很差,时不时蹬开毛毯,露出雪白大腿,搞得好几次欲火上升,夜都没怎睡好。
早晨,灌下杯浓浓咖啡,准备去上班。再不从房间里出去,就要精神失常。那女人还在呼呼大睡,副天不怕地不怕模样。
换好鞋子,忽然想起今天是周四,正是扔垃圾日子,就又脱鞋回进屋里。昨夜吃剩下便当盒把黑色塑胶袋塞得满满当当。再往下翻翻,却见只有点纸屑和昨天扔掉袜子。
那刹那,脑中突然闪过个念头,觉得似乎有什事情不大对劲。但凝思半晌也想不起到底是哪里出差错,只得悻悻地提着垃圾袋,出门上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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