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警察又刨根问底地问很多,几乎所有问题都牵涉到隐私,典子和昌章夫妇却也只能心平气和地作答。
提问矛头也
说着,他就走到厨房打电话去。智美取出自己手帕给典子擦掉眼泪。典子抽泣着说:“你看,过分吧?”智美也不好接口,只好支支吾吾地“嗯”声,鼓励她道:“别难过,如果你到东京来,定给你介绍份好工作。”
“那就拜托你。那可得是月薪二十万以上、每周有两天休假工作。”典子哭着说。
昌章这通电话竟然打很长时间。智美侧耳细听,只觉谈话内容有些奇怪。
“是……没错,好像是周五傍晚来。……没有,没见到,是妻子……是,是这样……这会儿吗?啊,没关系,住在……”
他挂断电话,回到屋内,不等智美开口询问就说道:“她失踪,据说从上周五开始就下落不明。”
常见面吗?”
典子噙着眼泪,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智美便代为询问道。昌章苦恼地皱起眉头。
“她有很多烦心事,除跟分手以外,工作也不顺心,精神状态差得很,前阵子还企图z.sha,幸好没有生命危险。她打电话找,说是见不到就要去死,只好跟她见面,仅此而已。们坐在起喝喝茶,聊聊天,她情绪好像能稳定些。”
“骗人,全是骗人!”
“是真,你不相信就算。”
7
位四十岁出头圆脸警察来到典子家,他身材矮胖,腹部脂肪堆积,把皮带箍得紧绷绷。
昌章往堀内秋代家打电话时,就是这位桥本警官接听。秋代父母向警方报案,说是女儿已经好几天杳无音信,他便来到秋代家进行调查。秋代个人住,谁也不知道她是何时失踪。自从上周五下班之后,就再没有人见过她。
“到目前为止,你太太可就是最后个见到堀内秋代人。”
听完典子陈述,警官话里有话似说。旁智美真想反问句,那又怎样?可还是忍住。
说着,昌章环抱着胳膊转向旁。典子个劲地哭个不停。
这可真是糟糕,智美心想。典子离不离婚她倒也无所谓,但这样下去可如何收场呢?
“说,咱们还是先问问那位秋代小姐,是不是她把信寄出吧。因为既然不是典子也不是山下先生话,除她之外再没有旁人可想。”
昌章板着脸陷入沉思,终于认可智美意见,点点头站起身来。
“就照你说做吧。这样下去,也洗刷不冤枉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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