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些情况解。”尚扬问,“你们还记得二班金嘉轩吗?”
杨老师和冯波都是愣,看看对方,表情都起变化,明显没有刚才那自如。
尚扬道:“这不定和案子有关,只是随口问问,你们不用太紧张。”
杨老师道:“们听昨天来刑警说,金嘉……金副局长现在负责查刘卫东案子。”
尚扬:“……”
旧校舍在鹿鸣镇另边。杨老师是二班学生,刘卫东和冯波同在班。
镇上学生少,老师也少,体育课都是两个班起上,所以也常是混在起玩。
杨老师道:“这几年来往很少,他还在燃气公司工作时候,经常回镇上来,刘老师退休也还记挂学校,他也常陪刘老师回来看看,他刚结婚时候还带他老婆回来过。后来他不上班,也就没再回来过,联系得也不多。”
在燃气公司做质检员是份体面工作,娶当医生漂亮老婆,父子俩之前回这小镇子,多少是有点炫耀意思。后来什都没,自然也不愿意再回来。
“上次见面还是去年刘老师去世,学校组织去市里吊唁,和刘卫东见过次。”杨老师道,“还有个事,跟前两回来警察都说过,就这个月初,国庆刚过完,十号,刘卫东给打过电话,说想借点钱,他赌博们都知道,就没借给他。”
“金嘉轩”果然是金旭初中时曾用名。
“10.26”抛尸案现场,督导组专家们和带队在现场二次勘查栗杰碰面。
金旭把浙江那边反馈信息和栗杰简单说声,道:“周爱军家就在附近村子,过去找他问问
说话间,到冯波家里。
冯波开农家乐,院子敞亮,淡季没什客人,见警察又来问话,倒也配合,还招呼老婆沏茶,带尚扬和杨老师到屋里坐下,他家里装地暖,能看得出来经济条件不错。
“刘卫东也找借过钱,当时镇上都听说刘老师得癌,他说是给刘老师看病用,觉得能帮点是点,就借给他,分几次,不到两万块,后来刘老师不在,他也不提还钱事,也就算,两万块看清个人,也算值。”冯波如是说。
杨老师和冯波意思都很明确,他们和刘卫东在最近两年都已经断联系,刘卫东要躲也不会来找他们,他们不会帮刘卫东逃脱警察追缉,如果有任何线索,定会主动报告。
尚扬猜测这些话他们已经和警察说过两次,知道警方会问什,所以才讲起来这顺畅,加上心里确实也没鬼,非常坦坦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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