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没参与，知道违法。”周老板穿着女士羽绒服，本来就有点滑稽，被问得头上直冒汗，看起来就更狼狈
几分。
尚扬道：“于涛最近有什
反常
举动吗？”
他
直没说话，猛然开口，周老板便看他眼，说：“没什……哦，他跟他对象分手，这算不算反常？你也是警察吗？”
尚扬：“……”
金旭道：“尚警官问你话，谁让你反问？”
他不是本村人，离得有点远，平时就住在加工厂，车般就停在加工厂院子里。
周老板前面带路，金旭和尚扬后面跟着，三人路朝加工厂走去。
“他下午被你们带走以后，这车也没人动过，”周老板从出门到现在，第百零八次撇清关系，“不管他犯什事，
真点都不知道。”
金旭道：“你先想想怎应付税务吧？”
他指是周老板为减免税款而虚假雇佣残疾人。
把锄头？”
金旭道：“他被刘卫东带着去次，晚上还走过出村小路，过后再自己趁晚上去次，也算轻车熟路。”
他停顿数秒，抬头，和尚扬对视，同时知道，他们想到同点。
周家庄，村子里多数人都姓周，包括因中风而偏瘫周爱军，和开设食品加工厂周老板。
下午时金旭来过这村子，去周爱军家，还在食品厂抓到于涛。
周老板尴尬地擦擦脑门上汗，老实道：“没见过气质这好警察。”
尚扬：“……”
金旭
周老板道：“好多企业这干，们做点小生意不容易。跟周爱军签合同也就到年底，保证明年再也不干这种事！”
金旭冷笑道：“你这年省下来几万块，才分他两千，这合适吗？”
周老板悟，道：“明白，明白。”
这寥寥几句，也让尚扬明白个大概，想说点什，最后还是作罢。
金旭又问：“于涛平时挪用公账上钱当高利贷本金，这事你知道吗？有参与吗？高利贷是违法行为，应该知道吧？”
时近午夜十二点，周老板家人都已经入睡，院门忽然被敲响。
周老板以为是村里邻居来找他喝酒打牌，户外冷，他裹老婆紫红色长款羽绒服出来开门，边开边骂骂咧咧：“大晚上，谁啊！”
门开，他哑火，是下午见过金警官，带着另位他没见过年轻公安。
“不好意思，这晚来打扰你。”金警官开门见山地直奔目标，说，“你司机于涛，平时都帮你开哪辆车？车在哪儿？”
于涛当司机，替周老板开是辆国产SU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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