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旭道：“没关系，你说什
都原谅你。”
尚扬心想你把当什人，就算拒绝也是体体面面地拒绝，不可能说什恶劣
话。
“不是要为拒绝你而道歉，们之间本来就根本不可能，真是个直男。”尚扬道，“是要为上个月在白原……在白原是冒犯到
你，可能还让你误会什，这件事真很抱歉。”
金旭慢慢转过头来，双眼略带迷茫地看着尚扬。
外面有其
尚扬：“？？？”
金旭道：“发完言，该你。”
尚扬：“……”
这是把先发言机会让出意思吗？那刚才还赌什赌？
金旭回避他疑问眼神，道：“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还是你先说吧。”
到金旭下榻宾馆，是他来京学习，组织统
安排定点宾馆。
“不上去。”尚扬把车停在门外车位上，但不准备下车，道，“话也不多，几句就能说明白。”
金旭本已经解安全带，听到这话，说：“看悬。”
尚扬盘算着怎开口，没好气道：“请不要和抬杠。”
金旭道：“按照刚才打赌结果，应该是先发言。”
只是告诉他，和你有些陈芝麻烂谷子事要解决下，”金旭道，“让他路上注意安全，没说不该说。”
等红灯，两人把各自微信消息打开。
曲燎原发给尚扬没有文字，只是排问号。
发给金旭，确实是“好好说话，别动手啊！！！”
尚扬：“……”
尚扬语双关道：“但可不会不好意思。”
金旭也许是说不好意思表白之类。尚扬在说是，他不会不好意思拒绝。
“做好心理准备。”金旭坦然道。
尚扬：……没有。
他理理思绪，足有半分钟，才开口道：“对不起，要先向你道歉。”
尚扬：“……你请。”
他紧张起来，这家伙千万不要开口就先表白。两个认识这多年男，说些情情爱爱肉麻话也太恶心。
“关于柏图那个话剧IP，查点资料。”金旭道。
尚扬：“？”
金旭道：“不过现在是下班时间，们先不聊这个。”
他指控金旭作弊行为，道：“你说话误导他，他以为你是要找算旧账，你这是耍诈。”
金旭正经脸道：“办案中可以适当耍诈，这不违反警务条例。”
尚扬：“……”
金旭道：“也没有误导班长，本来就是找你算旧账。”
尚扬想到“旧账”，是在白原由他单方面发起强吻。这样说来，倒也可以说是算旧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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