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先生，你学学法吧。”曲警官不以为意，认真地解释
遍，刑事案件要走检方程序，具体程序都有哪些，并且现在已经在向检察院移送，等等等等。
梁玺：“……”
尚扬：好
，只有
在浪费纳税人钱。
“曲警官，”柏图道，“他家里人，知道他做这些事，知道他被逮捕吗？”
曲燎原道：“知道，他妈妈已经来北京，按规定亲属不能探视。而且他对他妈妈很敌视，他姐姐和女朋友都曾经听他说过，在他小时候……他妈妈其实无意中发现过，和他继父吵过几次，但可能是因为他是个男孩，加上那时候他妈妈收入很少，再次离异话养家养儿子都有困难，最后就不之。”
柏图问：“曲警官，到底是怎
回事？”
曲燎原如实相告：“这个嫌疑人，喜欢你确实是喜欢到变态地步，本来只是远远地自己变态，之所以开始骚扰你，是因为你接演新电影，里面情节，让他联想到自己童年经历，在原本就对你有点病态心思之上雪上加霜，于是就走极端。”
在他讲述过程中，尚扬在旁观察着，发现柏图脸色越来越难看，呼吸也难以平静，反而是梁玺变得谨小慎微，大气也不敢出样子，并十分小心地朝柏图挨得更近些，像在表达种安抚意思。
尚扬又想起金旭之前猜测，曾经通过些细节和对于性骚扰事件态度，金旭认为柏图也许遭遇过些不太好经历……难道说是？
“基本上就是这样。”曲燎原讲完，道，“真就是他自己心理有问题，和你接演什电影根本没有关系。他把自己受过伤害当成卖惨筹码，先后欺骗他那个姐姐和大学里女朋友，现在提出见你，都怀疑他是想用同样招呼PUA你，冲你卖惨，希望你能谅解他，更重要可能是还想在你面前刷下存在感。意见是，你真没必要去见他。”
“们另位办案同事，你们见过，就是那位姓金警官，”尚扬补充点，道，“
柏图没有很快接话，表情很复杂，双手握紧，像在纠结什。
梁玺表现得既着急又没办法，忽然冲警察们撒气。
“为什这种变态，到现在还只是行政拘留？你们警察到底天天在干什？”梁玺无理取闹道，“简直是浪费纳税人钱！”
尚扬：“……”
他在现实生活中第次听到纳税人警告，既觉得荒唐，还忍不住想，金旭理应是见过不少，如果金旭在场话，定知道该怎漂亮地回敬这位纳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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