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是他还是会忍不住有怀疑。可这远远不是什理念上冲突,甚至可以说是他们两人看待事物互补。
尚扬道:“听袁丁透露意思,师姐可能还是难免被追究责任,不构成教唆罪,但是检方认为这属于传授犯罪方法罪。”
这个罪名相对来说比教唆罪量刑会轻上许多。
“看有主流媒体发对乐晓雯男朋友采访,”金旭不再聊樊星本人,换个话题道,“主题是普通人遭遇网络,bao力时如何自救,你看吗?”
尚扬道:“看。们之前还讨论这男挺倒霉,不过看那采访稿,他本人还挺看得开,觉得这是难得人生体验,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遭遇百万人无理攻击,被证实清白以后,还有很多人私信找他道歉,还给他公司发起网络联名信,要求请他回去工作。用他自己话说,他像是龙卷风中心,于静谧处看着砂石四起,从被裹挟愤怒到毫无波澜,只想考虑晚上是吃火锅还是吃烧烤。”
案组前不久突破樊星咨询过离婚律师,律师职业操守不允许泄露当事人相关信息,是以专案组也是下不少功夫,才终于使得这位律师在职业道德和普世道德之间,艰难地选择后者。
这帮助警方拿到樊星当时咨询过全部讯息,指向樊星曾经解过,如果顾天奇因刑事罪案而入狱坐牢或被处以极刑,财产分割具体问题。
而她咨询律师这方面问题时间,距离乐晓雯被害,不到个月。
这发生在她声称自己停止向顾天奇“灌输”杀人手法后。
尚扬从袁丁处听来这些消息,在电话里分享给金旭。
两人聊会儿这事,都觉得这位无辜又乐观男生,经过这件事,未来应当会更好。
“过年准备得怎样?”金旭道。
“没准备,除夕回家去吃个饭,早上起来吃顿饺子就得走,初排值班。”尚扬道。
“巧,初也值班。”金旭
“你怎想?”金旭问。
“没什新想法,”尚扬道,“她不想再犯罪,和她防患于未然去咨询律师,这不冲突。仍然愿意相信她在最后天,对说过所有话。”
樊星那天对他们供述中,并没有隐瞒过自己有去咨询律师经历。她去咨询过两次,次在前,次在后。这两次和案件发生时间差,可以怀疑她是有意隐瞒,但也可以认为是她自己心怀坦荡,没有特别说明必要。
专案组也不能以此作为推定她有罪证据。
金旭笑道:“猜到你会这说,那也试着相信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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