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就只有个大大脏字,种植物。
如果他真就是个搞社科调研普通人……
孔跃在船上见色起意,挑拨他和对象保安哥分手,又因为孔跃和龙婵斗气,决定带他来参加邪教露天群交趴体,诱骗他喝下致幻剂,八成孔跃原本想趁机让他尽尽被包养义务,没想到半路杀出来更有权势吕总,孔跃这厮转手就把他送给吕总。
这帮人都是什禽兽不如东西?
越发混乱天台上。
孔跃道:“不好,什也得不到,都是替别人作嫁衣裳。”
尚扬心说看不出你还有点悲观主义,道:“怎会,看你现在也很好。是龙小姐挤你位置吗,还是黄利国?你们是不是关系不太好啊?”
孔跃道:“不关他俩事。”
药物效应越来越强烈,他已经坐不住,脖子撑不住脑袋样软挂在那里,白色半面具还戴在脸上,这画面说不出诡异。
他就那歪着头,对尚扬道:“小尚,说是你。”
应当是在幻觉里,见到死去儿子。
有些顶礼膜拜,应该是看到自己臆想中“神迹”。
孔跃情况,更像是喝大,两眼发直,说话也有点大舌头,不像平时那样爱卖弄自己,某种角度说,反而更真实些。
“迷信是很可笑,”孔跃道,“有人信辈子鬼鬼神神,最后死在去拜神路上,说出来让人笑掉大牙。”
尚扬心不在焉地听他说“醉话”,盘算着趁机打听些秘密才好,随口应句:“你说是谁啊?”
孔跃
尚扬:“?”
两名服务生走过来,左右将他搀扶起来,他不知发生什,又即将发生什,配合地装作腿软站不稳,被这两人扶着。
“玩去吧。”孔跃歪着脖子,身体纹丝不动,只嘴巴张合,说道,“听吕总话,其实比跟着强。”
尚扬:“……”
他被两名服务生半搀扶半拖着离开这里,路出去,带进电梯。
孔跃道:“老婆,岳父,上山拜庙,庙还没到,人没。”
尚扬怔,谨慎地观察他,确定他现在是真不太清醒,才又问:“是在山路上出车祸吗?”
孔跃道:“谁知道,反正人死,骨头都烧剩得没几块。”
尚扬听金旭讲过那场车祸留在卷宗里经过,山路翻车,坠入崖底,父亲把女儿从车里推出去,车被烧得只剩框架,车里父亲可想而知,女儿虽然被推出车外,但撞到头,救治不及时,最后还是不幸离世。
“留下这大集团。”尚扬道,“哥,你命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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