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孔跃，虞真也没有要杀他，只想送他和黄利国等人
起去坐牢。
“你说
弥补，
想虞真也不需要。他不是小孩子，人生路上
尚扬冷漠脸道：“不好意思，没人要听你说这个。”
孔跃情绪激烈地想把自己愧疚倾诉出来，被尚扬句话噎住，脸色精彩。
尚扬道：“是想说，你是不是忘
，如果虞真想想杀人泄愤，他要杀当然是你啊。”
孔跃：“……”
出于亲情爱情等等原因，有些人铁心要为真正凶手顶罪，这在刑事案件中并不鲜见。
千里遭遇那场“车祸”，和虞真没关系。
那案子至今已经好几年，助理人间蒸发，重启调查也有极大概率翻不出新证据。孔跃大概就是猜到这点，才口咬死是自己干，钻牛角尖地想替虞真把杀人罪扛下来。
这老滑头，到这时候，偏又根筋，也是够气人。
金旭看出尚扬来气，正打算着来接替他，把接下来讯问完成。
“孔跃，”尚扬却把气忍回去，又开口道，“你是不是觉得你替虞真顶罪，很伟大啊？”
可是孔跃这种情况，和别个情况还是有着本质不同。
有些为爱顶罪，会让尚扬在为普法任重道远而发愁同时，被人世间情感所触动，唏嘘不已甚至产生同情。
孔跃这种……什
鬼东西啊这是。尚扬只能发出这样声音。
尚扬道：“你如果真爱虞真，就不会对他做出这样判断。例如这次，今时今日虞真，不但掌握钱权，身边还有个职业杀手，他挖空心思布好大盘棋，目也只是想杀掉吕正光个人。”
其实他也怀疑过马千里父女俩意外出自虞真之手，就在今天，就在刚刚，他忽然想通这绝不可能。抛开邪教种种，个体虞真是个爱憎分明，快意恩仇人，马千里父女俩于他而言，只是对无辜路人，他自己对尚扬说，杀他们干什？还不如去杀孔跃。
孔跃没有说话，可神情分明就是尚扬说这回事。
尚扬厉声道：“劝你，趁早不要自感动！”
孔跃被他忽然变化语气震下，仍没有说话，与他对视，带着几分怒意，极度不满意“自感动”评价。
“难道不是？”尚扬语气里鄙夷更加严重，道，“你口口声声是为替虞真掩盖杀人罪行，不得已才杀你老婆，搞得好像你有多爱虞真样，你是不是忘……”
孔跃抢答道：“没有忘！他会被骗进邪教里，都是造成，都是害，如果还有机会话，想把切都弥补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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