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旭像个做错事小学生,偷觑大人有无生气般,小心地观察尚扬脸色。
“看做什?吃完看医生去,”尚扬道,“又看不你病。”
金旭问:“你是不是生气?”
尚扬道:“没有。你不说是怕担心,明白。”
他又强调遍,是表达拒绝也是夸赞对方:“但凡身体素质差点,刚才就死在这儿。”
金旭唇角勾起来,说:“梦到过你对说类似话。”
尚扬心说,上次你都说在你梦里违法乱纪还色诱条子,天知道你整天给安排什奇怪梦中戏。
金旭搂住他,异样地沉默片刻,低声道:“病。”
尚扬当是他没事来冲自己撒娇,还蛮受用,回道:“今天就带你去看医生,回来好好休息,很快就好。”
金旭道:“没,比平时睡得都好。你动才醒,正好梦见你。”
尚扬:“又梦见什?”
金旭没回答,凑过来亲亲他,又头乱发地来蹭他脸。
就不可能是什正经梦。
“罚款,梦里侵犯肖像权也不行。”尚扬道。
这天晚上,尚扬睡得很好,身心舒畅,夜无梦。
到天亮,他在像是浸入温泉中感觉里醒来,潮,热。
想从这泉水里挣脱出去,稍动,又被从水里跃出猛兽口叼住,衔回去。
七点半,阳光从窗帘没拉严缝隙里晃进来。
楼层不高,能听到小区里邻居上班或上学出门动静。
金旭道:“老婆,昨天……没跟你说实话。”
尚扬:“?”
金旭向他坦白,医院坠楼事件中,自己在楼道和嫌疑人擦肩而过,没看清楚对方长相,是因为短暂发病。
半小时后。
两人在小区外麦当劳里吃早饭。
“把肖像权三个字去。”金旭纠正他。
尚扬:“……”
金旭蹭完脸又亲他,亲完还咬他两口。
“停停停,”尚扬感觉这样下去不太行,道,“再来就要死。”
金旭停下,很近地看他,像是在观察饲养员大型食肉动物。
休假惬意在这时候更被放大不少。
“早饭想吃什?出去买,你再睡下。”金旭说着体贴话,手臂和大腿霸道地横压着尚扬。
“不睡,随便吃点,陪你去医院。”尚扬又抱怨句道,“现在装什好人,大早就来袭警,不像话。”
金旭表明自己是个遵纪守法好人:“警官,是看你醒才动手。”
尚扬本来还闭着眼睛,闻言睁开,转过来,关切地问:“你早就醒?又没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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