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金旭道,“在休假。”
他叫网约车到,推着尚扬上车去,当着司机,尚扬不好再聊案子,心里固然惦记进展,但更多也认同金旭休假论,金旭会生病物理原因还是太忙,精神长期处在高压疲惫下才会出问题,哪有人工作九年都没正经休息过。
这样想,他很高兴金旭能暂时放下对案件热忱,愿意专心享受这个假期。
下午,天清气爽,艳阳高照,气温不冷不热,舒适度刚好。
无所事事两个条子,坐在冷饮店门口长椅上,尚扬吃着个冰激凌,金旭拿瓶插着吸管冰
小护士胡青曼在得知陈静“身亡”后,便推翻自己先前供词,改口声称不是在楼道里遇到金旭,而是在六楼走廊里,她隔着没关严办公室门,目击到金旭“行凶”过程,在被金旭发现前赶快离开现场,跑到楼下后,假装是无意中发现雨幕里坠楼陈静医生。
她说自己是因为害怕被报复,才没敢说实话。
金旭道:“那巧就正好去找陈静,又那巧,在事发后进入现场,还被保安队当场堵在那里。猜这小护士当时很可能已经想好这套说辞,天公作美,送这只代罪羊给她。”
尚扬点头道:“但是她没想到你竟然是个警察,还是省厅人,重伤陈静也还在医院里抢救,还有活下来机会,她也害怕陈静醒来就能指证她。听其他实习护士说,这小护士回学校后度非常恐惧,想她应该不是装作害怕,事关生死,条活生生人命,这比她想象中要可怕得多。”
胡青曼新供词里,表明她“目击”到金旭持刀,逼迫陈静跳楼,她“听到”金旭对陈静威胁恐吓,明显是她自己围绕着金旭和陈静在网上那些桃色绯闻而展开想象,是杜撰出来对白。
在她认知里,自己话没有漏洞。缘因她被古飞带进去隔离讯问之前,省厅还没发警情通报为金旭做澄清,网上那些言之凿凿污蔑文稿还被传得满天飞。
胡青曼信息滞后步,这让她自信满满地认为那位和她有过面之缘“金副局”有充分杀人动机。
“你对这案子有想法吗?”尚扬心知胡青曼八成就是直接凶手,但想不出她这做理由,道,“古飞打来是什意思?昨天都找你核实过情况,现在是不是想叫你过去帮忙?”
金旭没回答是不是,直接道:“不去,又不是工作。”
尚扬诧异极,说:“这可不像你说话,你不是遇到案子就不要命地往上冲,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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