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级——总之就是那些比他们权力大家伙——立刻命令两个警察回到街上,等待支援。然而即便是在大城市,支援都很难马上来到现场,因为谁会在新年前两天抢银行?还跑到看房现场劫持人质?“还有,谁又会在新年前两天安排客户看房?”两个警察某位上级心想。群警察拿着对讲机互相掰扯通之后,位斯德哥尔摩谈判专家给杰克打来电话,说由他来负责整个行动,他正在车上往这边赶,还有几个小时才能到——但杰克必须知道,在谈判专家抵达之前,对方究竟希望他怎“遏制局势”。听谈判专家说话口音,那家伙绝对不是斯德哥尔摩来,不过这倒没关系,因为如果你问吉姆和杰克,他们会说,“斯德哥尔摩人”这个身份只是某种心态象征,而不是地理来源界定。“不是所有白痴都是斯德哥尔摩人,但所有斯德哥尔摩人都是白痴。”警察局人经常这说。这显然极其不公平,因为白痴有可能变得不那白痴,斯德哥尔摩人却没法变成非斯德哥尔摩人。
跟谈判专家谈过之后,杰克甚至比他上次和宽带客服打交道时还要生气,而吉姆感到自己责任重大,因为儿子现在还没有机会证明他有能力逮住银行抢劫犯。因此,这天余下来时间里,父子俩做出选择完全是由这两种不同感受决定。
“抱歉,儿子,不是故意……”吉姆怯怯地说,他不知道该怎说,因为他不想告诉儿子,假如自己不是杰克父亲,很可能也会认为那箱东西不是炸弹,但做父亲绝对不愿意拿自己孩子冒丁点儿风险。
“先别说这个,爸爸!”杰克不高兴地说,因为他又跟上级上级打起电话。
“你想让怎做?”吉姆问,因为他需要被人需要。
“你先把住在旁边公寓人找来,跟他们解下情况,都怪你刚才大声喊‘炸弹’,结果把这座楼里住户全都吓跑!”杰克咬牙切齿地说。
吉姆垂头丧气地点点头,开始在谷歌上查电话号码,首先查是住在他发现“炸弹”那层楼公寓主人号码。电话接通后,个男人回答说,他和妻子都不在家,这个时候他妻子不耐烦地在旁边叫道:“谁电话?”男人冲她喊回去:“妓院打过来!”吉姆怕吓着他,没有提炸弹事,所以那个男人也不会跟吉姆说:“别担心,楼梯平台上那个箱子里装是圣诞彩灯,不是炸弹。”假如是这样,故事又会是另个走向。既然吉姆没提炸弹事,因此那个男人只是问:“还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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