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已经习惯
。”
“习惯什
？”
“
谈到真实感受，你就改变话题。”
扎拉似乎考虑下纳迪娅
话，然后才问：“那熊呢？”
“什？”
“恐怕不能。不过这是大计划部分，冰盖融化原因是……”她解释说。
“可
们真需要企鹅吗？”扎拉忽然没头没脑地问。
“……想说，冰盖融化只是种症状，不是病因。你睡眠障碍也仅仅是种症状而已。”纳迪娅说。
扎拉数遍办公室窗户。
“科学家说，青蛙有濒临灭绝危险，如果它们消失，们会被铺天盖地虫子闷死。可是企鹅呢？如果企鹅消失，谁会受影响？制造羽绒服人吗？”她问。
是自己会伤害别人。你比自己愿意承认更善解人意和有道德。”
扎拉觉得受到很深冒犯，以至于说不清这是因为纳迪娅说她“软弱”还是“有道德”。“也许只是觉得，不值得花时间跟讨厌人说话。”她说。
“不试试又怎会知道呢？”纳迪娅问。
“已经来这里试过，不是吗？没用多长时间，就受够你！”扎拉说。
“希望你能认真回答问题。”纳迪娅说。当然，说也是白说，因为像往常样，扎拉立刻转移话题。
“如果你被熊袭击呢？你会杀死它吗？”
“为什会被熊袭击？”
“假设有人绑架你，把你毒晕。你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跟头熊待在同个笼子里，于是你和它展开殊死搏斗。”
“你现在开始变得烦人哈。听着，接受过很多心理治疗方面培训，所以，面对烦人病人，抵抗力可是很强。”
“别这敏感嘛，回答问题，你会杀死头熊吗？哪怕你不想吃
纳迪娅终于失去理智，这可能正是扎拉希望达到目。
“你又不制造羽……不是……你觉得羽绒服里面塞是企鹅绒吗？那是鹅绒！”心理医生抓狂地叫道。
“所以，你意思是，鹅没有企鹅重要？这可不像是素食主义者说话。”扎拉说。
“没那说！”
“听着就是那个意思。”
“那你又为什会是素食主义者呢？”她问。
纳迪娅不胜其烦地哀叫起来。
“们真还得再讨论遍吗？好吧。是素食主义者，因为关心气候危机，假如人人都吃素，们就能……”她说。
扎拉轻蔑地打断她：“就能阻止冰盖融化吗？”
纳迪娅决定展现出她作为个素食主义者和家里长辈共度圣诞时练就强大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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