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
故事吧，为什
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老警察说。
“你想听多长故事？”
“随便你。
次讲点儿。”
这话让人听着舒服，所以银行劫匪把她故事告诉
他。
“
丈夫离开。呃，其实是他把给甩，他跟老板有腿。他俩相爱，搬进们以前公寓起住着，因为那
吉姆两手插进衣袋，屁股坐在门口楼梯平台上，银行劫匪犹豫片刻，也盘着腿在他旁边坐下来。吉姆笑。
“妻子笑点也很低。她喜欢笑，也喜欢制造麻烦。年纪越大，她制造麻烦就越多。她总是说太善良。个牧师说你‘太善良’，这难道不是件很可怕事吗？”他说。
银行劫匪轻声笑起来，然后点点头。
“她都给谁制造过麻烦？”她问。
“什人都有。教会人、教区人、信上帝、不信……她把保护弱者当成自己责任，她眼中弱者包括流浪汉、移民，甚至还有罪犯。因为耶稣在《圣经》里说过：饿，你们给吃；无家可归，你们给住处；病，你们照顾；在监牢里，你们来看。祂又说，你们为最弱小人做这些事，就是为做。她太认死理儿，妻子，所以才会直制造麻烦。”吉姆回答。
质事件究竟是什样，但眼前这种情况显然不是。吉姆凝视着银行劫匪。
“能问问吗，你是怎搞成现在这个样子？”他开口道。
手无寸铁劫匪深吸口气，身体也跟着胀大倍，然后缩得比先前还要小。
“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她回答。
然后吉姆做件很不专业事：他伸出只手，擦掉银行劫匪脸颊上滴泪。
“她去世？”
“是。”
“抱歉。”
老警察感激地点点头。真是太奇怪，他想，已经过去这长时间，他却始终很难接受她已经不在这个事实。也许这是因为他心还不习惯，不习惯再也没有傻瓜趁他打哈欠时把指头伸进他嘴巴里，或者在他上床睡觉前往他枕头套里倒面粉。没人再和他吵架，也没人像她那样爱他。他根本适应不死亡带来语法改变。想到这里，他悲伤地笑笑，说：“现在轮到你。”
“什？”银行劫匪说。
“妻子曾经非常喜欢个笑话：你会怎吃下头大象？”他说。
“不知道。”银行劫匪说。
“次吃点儿。”吉姆说。
劫匪笑。
“孩子们也会喜欢这个笑话，她俩笑点很低。”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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