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上课吧，”班主任刚想错身走过去，又想起什
，回头说，“对
，你帮
跟汤君赫说，第二节课下课来办公室拿练习册。”
“不说。”杨煊理所当然地拒绝，“家
情况爸都跟您讲吧。”
班主任
阵头大：“行行你叫班长出来，真是被你们几个小崽子搞得高血压都要犯，届不如届！”
后转头看去，看到中间排最后那个空空荡荡位置——那应该是杨煊，他想。杨成川说杨煊也在这个班，但他刚刚扫眼班里，却没有看到他。
“哦，很好听啊。叫尹淙，淙淙流水淙。”同桌女生说。
她像是还有话要说，但接下来就被班主任点名：“尹淙，上学期跟你说过不能扎歪辫吧，话过个寒假就过保质期是吧？”
“知道老师。”尹淙飞快地把头低下，两只手抓着自己马尾，象征性地往中间挪挪。
“行，快背书吧，会儿任课老师就过来。”班主任又往班上扫几眼，然后朝门口走，刚走出教室，杨煊就从门外进来。
“又去干什？”班主任抓着他胳膊把他拦在门口，厉声问。
“校队开会老师。”杨煊脸无辜地看她。
“你真把自己当体育生是吧？”班主任恨铁不成钢地看他，“第二节课下课到办公室找。”
“哦。”杨煊低头看她。
数学老师这时匆匆走过来，跟班主任点头打招呼，走进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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