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里那些混乱
思绪像是突然被有序地串
起来，杨煊突然明白自己心里那种
那个男人想伤害他？他企图反抗？可是，反抗之前为什
要搜索这样关键词……是怕自己防卫过当吗？
杨煊感觉
个隐约想法正在自己脑中成形，可是他对汤君赫过往解得实在太少，时抓不住头绪，只能感觉头脑中那种不安感愈发强烈。
也许该去看看，他脚下蹬车速度不自觉减慢。
去吗？如果像上次样白跑趟话……
——那就白跑趟好。他下定主意。
红灯。杨煊捏着刹车停在路边，脑子里忍不住显现出那条路通往区域。
那是片荒无人迹拆迁区，往东不通，往西通往这条宽阔马路，往南通往条河边，往北倒是可以绕回家里，只是瓦砾水泥等各种建筑材料堆积成山，平日里没人会想不开去走那条小路。
怎会拐去那里，和那个人？
他想起几个月前在酒吧侧墙下，那两人靠在起怪异姿势——会是在谈恋爱吗？下载软件上那个露骨视频名称在他脑子里闪现，他下意识把手里刹车捏得更紧。
——也许两个男人谈起恋爱来就是那个样子？
杨煊握着车头朝左转，扫眼路况，快速地骑过马路，然后掉转车头，朝着与刚刚截然相反方向骑过去。
虽然已经在朝那个方向走，但他心里那股不安感却丝毫没有减弱下来，反而变本加厉般地沸腾着，带着他右眼皮微微抽动下。
正当防卫……既然知道那人会伤害自己，为什还要朝着荒无人迹地方走？怎样才算正当防卫？如果只是把那人单纯地打顿话，需要专门去搜索“正当防卫”关键词吗？
难道是故意？故意创造正当防卫机会？
——故意伪造正当防卫现场？！
绿灯，杨煊松开刹车，紧蹙着眉头，蹬着车骑过马路。
可如果是恋爱话，那次在电梯里提到“男朋友”三个字时候，他为什会反应那大？杨煊想起那个攥紧拳头，毋庸置疑，如果当时他再多说点什，它定会朝自己狠力地挥过来。
——不会是男朋友。那人刚刚流露出眼神，更像是个人对另个人丧心病狂痴恋。
杨煊脑细胞彻底地活跃起来，个又个猜测争先恐后地冒出来，又被他否认。
还有那个搜索框上搜索记录，排列在“AV下载”“GV下载”下面那个“正当防卫”，当时被其他两个关键词抢风头，他没太在意，现在想来，却别有深意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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