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沮丧地捏着手里
遥控器，然后听到杨成川声音忽地高
起来，隔着门传过来，怒气冲冲：“有本事你现在就
她还没说完，就被汤君赫打断：“打篮球不是体力劳动。”
“你还替他说上话，”汤小年意外地看他
眼，然后又抓把面条，下到锅里翻滚着沸水中，“你羡慕啊？到时候咱们靠成绩保送上去，比他光荣多。”
“哪光荣多。”汤君赫小声嘀咕。
“怎
不光荣？你出去问问，是靠打篮球上大学光荣，还是靠成绩好上大学光荣？”汤小年对于汤君赫顶撞十分不满。
“靠成绩保送抓大把，靠篮球保送可不多。”汤君赫说完，不想跟汤小年继续争论这个无聊话题，便转身想走出厨房。
门把手扭开门——门没锁，他推开走进去。
“你过来。”汤小年目光从那扇重新合上门上收回来，转头对汤君赫说。
汤君赫跟着她走到厨房，站到边问：“
洗哪个？”
“不是让你洗菜，你站过来点，有事情问你。”汤小年拿起平底锅，接半锅水，把锅坐回燃气灶，打着火，又伸手开抽油烟机，这才就着嗡嗡机器启动声响，边洗菜边问汤君赫，“你们今天起回来？”
“嗯。”
走到门口冰箱，他想起什，拉开冰箱门拿出两个鸡蛋，放到菜板旁边说，“想吃打散，不想吃荷包。”
“挑三拣四，”汤小年瞪着他说，“吃里扒外！”
“本来就是。”汤君赫撇撇嘴。
他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听到杨煊房间里传出杨成川声音，他悄悄地拿起遥控器调低电视声音，竖着耳朵想听清他们谈话内容，但离得太远，只能听到隐约说话声，却听不清具体在说些什。
杨煊要去省篮球队？汤君赫握着遥控器想，什时候？会很快就走吗？那以后就不能继续跟他个班吗？省篮球队在哪儿，会很远吧？明明刚说好以后起回家……白高兴场。
汤小年又问：“他跟你说什没？”
“说什？”汤君赫疑惑道。
“句话没说？”汤小年有些不相信似看他眼，“还以为他特意跟你回来炫耀呢。”
“什？”汤君赫还是不明白。
“哎呀，也没什，就是杨成川今天跟说啊，杨煊被省里篮球队看上啦，要招他过去打比赛，说是只要去就能保送大学，嗨呀，个体育生而已，”汤小年语气充满不屑，“体力劳动，没什好羡慕，真不知道杨成川高兴个什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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