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博脸迷茫地看着他。
但杨煊看起来却并不打算继续往下说,他只是平视着前方,身上丝毫不见沮丧影子。
冯博只觉得杨煊脑子坏,跟他以前认识那个煊哥不太样。
作为个“穷得只剩下钱”纨绔子弟,冯博在润城中只服杨煊个人,杨煊说话,比他爹还顶事,比班主任还有威慑力。杨煊说东,他就绝对不会往西。
虽然杨煊看上去并不怎爱搭理他——杨煊没什特别爱搭理人,连校花应茴凑过来他都不爱搭理,他好像更喜欢个人待着。
“你俩都挺点背……”
杨煊说:“还好。”
“哪好……都被省队取消资格这叫还好?!而且校队不是也暂时中止你训练……煊哥,不会校队也把你开吧?”
杨煊无视他激动,语气平静道:“那人该死。”
“对,搞半天还没明白你到底为什揍他……所以这事跟三儿儿子又有什关系啊?”
爸问问有没有省队关系?”
杨煊哼笑声:“先录取,再取消,再录取,省队面子往哪搁?”
“到底怎回事啊……打架斗殴怎跟什命案扯上关系,`操`你知道有人怎说,说你直接把人打死。”
走到学校后山,杨煊从兜里摸出烟盒和打火机,点根烟,吐出烟雾,淡淡道:“随他们说吧。”
冯博也给自己点上根,抽起来,跟杨煊起蹲在教学楼后墙墙根:“……所以那人到底怎死?”
刚上高中时候,不少男生出于嫉妒,背地里偷偷议论杨
“没什关系,”杨煊轻描淡写道,“顺手帮他把而已。”
“靠,所以你是为帮他,顺手把自己前途顺没?”冯博言难尽地看着杨煊,那表情,似乎是觉得杨煊吃错药,“煊哥你怎,你醒醒好不好!”
“也没说过定要去省队吧。”杨煊抽完支烟,在地上捻灭烟蒂上火星,站起来。
“啊?”冯博不解地抬头看他,“去省队多好啊,还能保送大学,都不用高考。你都在校队打那久篮球……”
杨煊打断他:“打篮球又不是为去省队。”
杨煊抽几口烟,弹弹烟灰,才不疾不徐地说:“那孙子被揍顿,吓得跑,跑到十字路口没看红绿灯,就被撞死。”
冯博瞠目结舌,烟都忘抽,结巴道:“撞、撞死?”
杨煊说:“嗯。”
冯博过好会儿才回神,叹道:“真够点背……”
“谁啊,,”杨煊瞥他眼,“还是那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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