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点危险。”汤君赫握着喷雾剂,想想说,“而且,酒吧里好像不许未成年进,他们还要雇佣你,那不是违法吗?”
杨煊看着他若有所思模样,有些想笑,反问道:“你要举报?”
“不是,”汤君赫慌忙解释道,“是想,或许你可以做点别……”
“只有你这样才会被眼看出是未成年。”杨煊点不给他留面子,他朝后倚倚,靠在沙发背上,放松些,“做别,你给找?”
汤君赫像是真思考过这个问题似,犹豫道:“是想,要不,你教打台球?可以按小时付费……”
关,把客厅大灯打开。那种怪异暧昧感被强烈白炽灯照,迅速地无影无踪,他这才觉得正常些。
也许是没料到杨煊会突然开灯,也许是习惯黑暗眼睛时无法适应刺眼灯光,汤君赫眼睛忽地眯起来,睫毛扑扇几下,他伸手揉揉,才完全适应客厅灯光。他抬头看看天花板大灯,又忍不住瞥眼汤小年和杨成川房间,像是有些紧张,但番欲言又止后,终究什也没说。
杨煊不知道为什只是喷个药水会搞得这样郑重其事,他坐到沙发上,竭力作出若不经意样子,催促道:“不暗,快点吧。”
汤君赫也跟着坐下来,拿着药水晃晃,对着杨煊手臂上发乌那处喷两下,然后伸出食指,在那块皮肤上转着圈抹抹,又抓着他手臂,低下头呼呼吹两下。
那种怪异感又不失时机地冒出来,杨煊收手臂:“差不多得。”
汤君赫不知道杨煊为什要做兼职——明明他看上去什都有,根本不需要靠自己赚钱。早在他刚来这个家里时,杨成川就给他张银行卡,他对自己这样大方,对杨煊自然更不会亏待。但
没想到汤君赫抬起头看着他,眯起眼睛笑下,眼神里混入丝得逞似狡黠。
杨煊怔下,脑子里倏地闪过个想法——这好像还是他第次看见他弟弟长大之后这样笑。
汤君赫笑起来时候,眼睛弯弯,眼尾睫毛交错着,目光中阴郁扫而空,给人种天真感觉。杨煊忽然想伸手摸下他头发——不知道小时候那种绵软顺滑手感有没有改变,但他指尖微微动动,又忍住。
汤君赫把喷雾剂盖子扣好,又没话找话地问杨煊:“为什要去台球厅看场子啊?”
“不然呢?”杨煊瞥他眼。他本想起身回房间,但看看汤君赫好像并没有想回去意思,便也时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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