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汤君赫垂着头,用包装纸叠个小小纸飞机,边叠边说,“他对挺好。”
汤小年不以为然,把巧克力塞到嘴里,给这件反常事定性:“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汤君赫闷头说:“他不是黄鼠狼,也不是鸡。”
“比喻懂不懂!”汤小年又瞪起眼珠子,“知识都学狗肚子里去!”
汤君赫撇撇嘴,没搭腔。
“可能吧,”汤君赫兴致缺缺地解答汤小年疑问,“他还说要送出国。”
“出什国?”汤小年瞪着双杏核眼反对道,“们成绩好,不用出国,出国那远,国外还不安全,你没看新闻上天天报道这里爆炸那里枪袭呀,跟你说,哪都不如们中国安全……”
汤君赫咕哝道:“也没想出国。”
“想也不准出,”汤小年说,“像你这样啊,什也不会做,出国还不给饿死。”
“没说要出。”汤君赫不想继续说这个,低头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上次从应茴那里换过来巧克力,拿出来块递给汤小年,“妈,给你吃这个。”
杨成川又对着兄弟俩各自说几句话,然后就挥手让他们各回各屋。汤君赫跟在杨煊后面走出去,出门,就伸手拉下杨煊胳膊。
杨煊回头瞥他眼,汤君赫便识相地松开手。
“这几天你去哪儿?”汤君赫壮着胆子问他。
杨煊朝前走两步,用爱搭不理腔调说:“想知道?”
汤君赫巴巴地看着他点头:“嗯。”
片刻,汤小年把巧克力吃完,咂摸两下嘴说:“还挺好吃。”
汤君赫把那盒巧克力塞到汤小年怀里:“都给
汤小年看那精致包装,就闻到价格不菲人民币味儿,她没急着吃,拿在手里端量着:“这什?”
汤君赫拆开包装纸,往自己嘴里塞块:“巧克力。”
“当然知道是巧克力!”汤小年又想起前几天怀疑汤君赫早恋那回事,不满地说,“谁给你?”
“自己买——”汤君赫话说到半儿,又改口,“杨煊给。”
汤小年狐疑道:“他怎会给你这个?”
杨煊懒洋洋道:“可不想说。”说完就推门进自己房间。
汤君赫搭讪失败,眼神瞬间黯下去,沮丧地回自己房间。
过会儿,汤小年推门进来,走过来轻轻推下他头问:“发什呆?”
汤君赫回过神说:“没什。”
“刚刚杨成川说什?”汤小年坐到他床边问,“怎听到什出国,他要送杨煊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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