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好额头,杨煊才出声:“身上不是也有磕破地方,让医生起看看吧。”
汤君赫这才把胳膊肘转朝医生:“这里。”
依次把后背、膝盖都消过毒
车停在家三甲医院前,杨煊谢绝陈兴跟进去好意,带着汤君赫去医院挂个急诊。
“昨晚消过毒是吧?”医生揭开汤君赫额头创可贴,观察着创口说,“有点深,但也没什大碍,缝针会好得快些,不过可能会留疤,觉得不缝也可以。”
汤君赫扭头看向杨煊,等着他拿主意。
“不缝针就不会留疤吗?”杨煊问。
“那倒也不是,既然是伤口肯定都会留疤,但缝针话还会留下针孔疤,其实都会慢慢消掉,如果不是严重疤痕体质话。”
,陈兴想到这里,侧过头跟杨煊说:“对小煊,快给你爸打个电话吧,他听说君赫受伤,担心得不得,你快跟他报个平安。”
杨煊应声“嗯”,却半天没什动作。依据往常经验,陈兴知道这通电话应该是打不出去,他心里叹口气,打算到医院之后,自己给杨副市长回个电话。
“怎昨晚不给打电话?”陈兴开着车说,“磕得这严重,万感染可不得。”
“哥给抹药水。”汤君赫说。
陈兴微微发怔,觉得这话听着哪不对劲儿,但时又没分辨出这种感觉因何而来。
“那就不缝吧。”杨煊下决定。
“行,那给你把伤口包扎下,”医生接过护士拿过来工具箱,边给汤君赫包扎伤口边叮嘱,“别碰水,也不要拿手碰,等伤口自然好,就不会留太严重疤。”
“留疤也没关系。”汤君赫忽然这样说。
女医生闻言笑:“别这说啊,这张精致小脸儿要是留疤,看着都于心不忍。”她说着抬头看杨煊,“哥哥肯定也不忍心,是吧?”
杨煊没作声,只是看着医生手上娴熟动作。
这样想着,后座突然又出声,不是跟他说:“哥,他们昨晚给你过生日吗?”
只听杨煊慢吞吞地说:“没,怎?”
“不是说野营是为给你过生日吗?”
“没什好过。”
陈兴听他们说几句话,才反应过来那种不对劲儿感觉,应该是来源于那声叫得颇为亲昵“哥”,以往他似乎从没听汤君赫这样叫过。还有汤君赫说话时语气,似乎也跟以前不太样,话里话外听不出丝冷漠痕迹。陈兴心里有些讶异,但他向来懂得不要多言,无论是面对着上级杨成川,还是面对着这两位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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