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完,过几秒却没等来杨煊反应,汤君赫这才抬起眼皮,看向杨煊。
杨煊面色很沉,见他看向自己,才开口道:“你跟说话,定要用这客套语气?”
汤君赫眼神微微闪烁,情绪在眼底剧烈地波动瞬,然后竭力平静道:“不然呢?”
杨煊微低着头看他,目光近乎逼视:“问你几个问题。”
汤君赫偏过脸看向窗外,当着杨煊面,他心悸又犯
“你早上过来时候就没醒,现在还次也没醒过呢。”
汤小年苍白脸上毫无血色,眼睛紧闭着,身上插满管子。汤君赫俯下身,小声地叫:“妈。”
汤小年没反应,他拉着她干瘦手,又叫声。几声过后,汤小年眼皮才微微抬起,半遮着无神双眼,看向汤君赫。
汤君赫侧侧身,让她看到站在旁杨煊。
汤小年手指在汤君赫手心里动动,眼神似乎亮下,但只是微弱下,很快又黯淡下去,紧接着闭上眼睛。
次日中午,汤君赫刚吃过午饭,正站在办公桌前低头整理资料,小宋走到门边,抬手敲敲门,语气俏皮道:“汤医生,你看谁来?”
汤君赫转头,看到站在她身侧杨煊,他把手上资料放下,朝门口走过去,看着杨煊问:“那们现在去?”
杨煊也看着他:“嗯。”
两人转身,护士站几个小护士都伸长脖子看过来,眼睛放光。小宋回去,就被拉着胳膊问东问西:
“汤医生哥哥是做什啊?”
汤君赫知道汤小年神志不清,连睁眼和说话这样再简单不过事都有心无力。
周阿姨摇摇头,叹气道:“今天状态又不好。”
汤君赫直起身,垂眼静立片刻,侧过脸对杨煊说:“们出去说吧。”
杨煊目光从汤小年身上移开,点点头,跟在他后面走出去。
汤君赫站在病房外窗边,面对着杨煊,有些愧意地说:“对不起,前几天每天中午她都会醒会儿,但今天身体状态不太好,可能要让你白跑趟。”
“不是说关系不太好吗?看着也不像啊。”
另个问得直切要害:“有女朋友没?”
小宋伸手打开拉着自己胳膊几只手,笑道:“你们问,还想知道呢!”
汤君赫走在前面,推开汤小年病房门。周阿姨听到推门声,转身站起来:“汤医生过来。”随即看到站在他身后,高他半头杨煊,“汤医生哥哥也过来啦。”
汤君赫走到汤小年病床边:“周阿姨,妈妈今天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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