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煊笑笑,把手机放到他手心里:“自己看吧。”
汤君赫打开聊天界面,看到
“是。”隔着扇木门,杨煊声音从门后传过来。
汤君赫正要弯下腰穿裤子,听到杨煊声音,他把裤子搭到衣架上,拢拢身前白大褂,走到门前给他开门。他站在门后,让门挡住自己光着腿,以防被门口经过人看到——衣冠不整,这是医生大忌。
“洗好?”杨煊走进去,摸把他湿漉漉头发。
“好,”汤君赫把门关上,扑到杨煊身上抱着他,“你来得好快啊哥。”
“来路上收到条消息,”杨煊手臂松松圈着他腰,低头看着他,“猜是谁发?”
完这句,车里手机响起来,铃声透过未关严车门传出来,“那回去。”她拉开车门上车,拿起手机看,电话是丁黎打过来,她边接着电话边跟杨煊道别,把车子开出医院大门。
病人胸部被根细钢管贯穿,伤处距离主动脉很近,薛远山和汤君赫两侧同时进行胸腔镜手术,个半小时后,手术成功,病人脱离生命危险。
汤君赫将止血钳放回手术器械盘,侧过头,旁护士立即给他擦汗。
关胸完成,薛远山先出手术室解决其他事情,汤君赫边脱手术服边向手术室护士交代接下来事情:“24小时监测心率,明早起来记得测引流量。”
护士应下来,他摘口罩,给杨煊拨过去电话,走回值班室。
“任泽凯?”汤君赫想便知。
杨煊笑下,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他躬身把汤君赫抱起来,朝前面走几步,将他放到书桌上。
“发什?”汤君赫坐在书桌上,微仰着下颌看着他问。
“你还挺好奇?”杨煊捏着他下颌,微微用些力气。
汤君赫就对着他笑,说“不可以吗”。
电话接通,汤君赫说:“哥,做完手术,你在哪儿?”
“在附近走走,现在过去接你?”杨煊问。
“好啊,想去值班室洗个澡,出好多汗。”汤君赫用手揪着领口T恤扯扯,小声地对着电话说。
刚刚胸部贯穿伤手术相当棘手,以至于汤君赫做完手术后出身汗,他走到浴室脱衣服,然后站到花洒下面冲澡。
他洗得很快,正用毛巾擦身体时,外面忽然响起敲门声,他以为是护士过来找自己有事情,顺手拿过搭在旁T恤,见它被水溅湿,有些嫌弃地放回去,然后伸手从衣架上拿件干净白大褂穿上,拿过那条黑色裤子问门外:“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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