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欣见他走过来,走上前说:“队长,跟郑锐这周末打算给你庆贺乔迁之喜,行不行啊?”“行啊,”杨煊边走边说,“来吧。”
“那什时候方便?”尤欣跟上去,“汤医生周六在家不?”
“在,周六他休息。”
“啊,那太好,那就周六吧,周六下午六点?”杨煊点下头:“可以。”
“说准啊,"尤欣挺开心,拿出手机,“跟郑锐说声。”
姝把手机镜头转向他:“杨队,您也说点什吧?”杨煊略思忖,给这条保证加个码:“出问题,这个月奖金您随便扣。”
文姝心满意足地低头保存视频。
杨煊朝几个人抬抬下颌,示意可以散伙:“行,赶紧换衣服回家吧。”
几人如蒙大赦地钻进更衣室,边换衣服边跟杨煊保证:“煊哥你放心,周们绝对不让你扣奖金。周出门前让老婆帮把领带打好,肯定不出岔子。”
“周那天就算中暑也不摘领带!”
从大厅岀来,杨煊被室外直射阳光晃得眯下眼。下午三点,正是天中最热时候,今年燕城夏天着实称得上是酷暑。
开车回家,车窗关严,冷气开得很足。也只有他个人开车时候才敢把温度调到这低。去年某次去接汤君赫下夜班,那天见街上人少,两人开年绕远些,兜圈风,没成想回去以后汤君赫就打起喷嚏,晚上少说打十几个喷嚏。第二天早上醒来,果然感冒。大夏天里得流感,汤君赫那几天病得蔫蔫,折腾得不轻。也不知那次感冒跟车内空调温度打得太低有没有关系,毕竟燕城那会儿流感病毒正猖獗,汤君赫又天天待在医院里,保不齐是被病毒传染原因。但自打那次之后,只要汤君赫在车里,杨煊就尽量把车内温度调得稍高些。
汤君赫也抗议过,说那次纯属意外,但抗议无效,杨煊听不为所动。有时候汤君赫会趁杨煊不注意,偷摸地去调车内温度,被杨
几个人边换衣服,边开着玩笑,门外传来声音:“队长你在里面吗?”
“小尤?”陈望听出来是尤欣声音。
杨煊解胸前几颗衬衫扣子,没有耐心解剩下,扯着颈后衣领,将制服衬衫从头上拽下来,然后从自己那格衣柜里翻出件黑色T恤,应道:“在,什事?”
“去看你新房子事儿,”尤欣在外面说,“你换好衣服出来跟你说。”
杨煊又拿件深色运动裤出来,躬下身很快穿好,拉开门走出去。他换衣服速度向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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