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特拖着笨重步伐离开。戴维按揉着太阳穴,班特并不是个无是处助理教练。戴维可以容忍叫嚣与骂脏话,因为那就是更衣室文化部分,而且,亲爱上帝,队上就是有些家伙真需要在训练时让个,bao君压着,这样他们才能各就各位。假如由班特来接管青少年代表队阵容,戴维还真不知道事情该怎运作。他所掌握冰球知识跟看台上吵闹观众差不多。当你走在大街上,拿起石头随便扔,被砸中任何人只要还有脉搏,他知道冰球知识都和看台上观众样多。
亚马和阿札走近时还笑闹不已,但他们看见戴维,就突然沉默下来。他们俩拼命往墙边缩,这样才不会挡他路。戴维举起手时,亚马显然大吃惊。
“你叫亚马,没错吧?”
亚马点点头,解释道:“们……们只是在收齐橡皮圆盘……
札卡利亚表情看起来像是听到他朋友建议在彼此耳朵里灌毒药。
“晃晃?去哪里晃?”
“就只是……去晃晃。大家都会去……晃晃。他们都这做。”
“你是说玛雅会这做?”
“是说大家都这做!”
马!其实,有人生要过!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啊!好好欢笑,好好地去爱!”
亚马叹息声道:“好吧。算……”
“亚马,凯文·恩达尔怎着你吗?”札卡利亚喊道。
亚马烦躁不安地用冰球杆敲着冰面。
“那你周末想不想找点事做?”
札卡利亚穿着冰球鞋起身,在冰上踮着脚跳起舞来,唱道:“亚马和玛雅,坐在小树下……”
亚马将块橡皮圆盘狠狠地砸在他身旁木板上,但仍忍不住笑起来。
戴维和班特站在更衣室外走道上。
“这是个错误!”班特坚持。
“就算这听起来再怎不可能,也已经听够你回答。把青少年代表队人召集起来,准备练习。”戴维冷冷地回答。
他真努力让自己提问口吻听起来毫不在乎,仿佛他其实没有整天都在想这个问题。
札卡利亚从板凳席上起身,他样子很像刚被蘸镇静剂箭射中小象。
“刚买两款新游戏!但是你得戴你自己耳机,因为你上次刚把另个耳机搞坏!”
札卡利亚打游戏打输时候勃然大怒,将耳机往亚马身上砸,亚马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用前额弄坏耳机。亚马看起来被朋友这种说辞搞得很不痛快,他清清喉咙,把最后几个橡皮圆盘收拾好。
“只是在想,们可以……到城里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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