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马在他后方点点头。当他转身时，札卡利亚已经从置物柜取出夹克与提袋，走向出口。
“阿札！等等！拜托，他刚才帮
你啊！”
札卡利亚止步，但并未转身，以避免让亚马看见自己眼中
泪水。他开口道：“不，他是在帮你。所以，大明星，赶快去吧。你新球队在等着你。”
门关上。良知、罪恶感与不公不义淋遍亚马全身。要不是如此害怕弄伤自己，因而错过决赛，他肯定会
拳砸向其中个置物柜门。他从地板上捡起手机，没有拨任何电话。
班杰正前往教室，但凯文正好从其中间卫生间出来，从他身边经过。班杰像是被从暗处伸出手肘顶下，失去平衡。因为他知道，凯文从来不用学校卫生间。凯文快步离开，但班杰迅疾止步。要让他受惊并不容易，但他只是站着，嘴巴半张着，双眼半阖着。凯文避开他目光，好像他不存在。
亚马不搭腔。他知道，搭腔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其中名准毕业生揪住他毛线衣，咆哮道：“
说：你——是——从——哪——里——来——？”
没人来得及回答。后脑勺撞上置物柜发出噪声是如此震耳欲聋，亚马开始还以为是他自己头。波博将其中名准毕业生腾空抓起——即便对方比波博大岁，体重却至少比他轻十千克。波博澄清时，声音中冒着火：“熊镇。他叫亚马，他来自熊镇。”
那名较年长男生眼神飘移着。波博放开他，但是立刻再次将他后脑勺砸向置物柜。他脸紧贴着对方脸，问道：“他是从哪里来？”
“熊镇！熊镇！！！见鬼……波博，这只是在开玩笑！”
波博放开他，他和朋友拔腿就跑。波博扶起亚马，试图将手也伸向札卡利亚，但被札卡利亚推开。波博对此语不发。
在这两个朋友记忆中，所有看过他们打球人都说：两人似乎有着相同“波长”，那是种只有他们才能达到秘密频率；在冰上，他们无须看见对方就能知道对方在哪里。两人始终无法用语言解释这切，但现在，切都静止下来。凯文在利特护卫下掠过墙壁，其他青少年代表队球员自动从各个方向将他围住。如果班杰没
“谢谢。”亚马说。
“现在，你是们分子，没人能动们。”波博微笑着。
亚马看看札卡利亚，血从他朋友鼻子里冒出来。
“……还是……们……”
“得去上课。但是们午餐见，全队通常会坐同桌吃饭。来找们吧！”波博打断他，走向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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