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抽着烟。黑暗中风势变大,吹遍积雪,但似乎在最后刻决定放过这两个小男孩。风只是飞快地掠过他们,像第次接触到别人皮肤手指尖那样犹豫、谨慎。
“喜欢你头发。”贝斯手说着,鼻息接触着他头发。
班杰闭上双眼,放下拐杖,他多希望自己事先多喝点酒,多抽几根烟。他误判自己对欲望控制能力,对这小杂种毫无防备,他本该更加彻底地麻醉它。他尝试着让切发生,但当他将手掌放在对方背上时,他却本能地握起拳来。那男孩惊讶地抽搐起来,班杰身体紧绷,他刻意将重心放在自己那条骨折腿上,直到剧痛朝他全身骨骼射来熊熊燃烧利箭为止。他轻柔地将贝斯手从自己身边推开,捡起自己拐杖,小声道:“这是个……错误……”
当班杰路跳回“谷仓”时,
须狠狠痛揍他为止。有时,当身体上实在痛叫人难以忍受时,身上其他部位疼痛反而不太明显。
直到他下舞台,贝斯手才看见他。他是如此惊讶,以至于忘记掩藏自己微笑。他身着同样黑衣,衣服披在他身上,布料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
“你来啦。”
“这带没什乐子可找。”
贝斯手笑起来。他们距离彼此三步远,喝着啤酒,酒醉肥胖男子时不时走过,拍拍班杰背部。他们为他那条断腿而夸赞他,对于裁判显然是个“婊子”表示遗憾之意。随后,他们又喃喃自语“凯文那件事,真是够该死”。七八个年龄各异、身份不同男子重复同样事情。大家都想请16号球员喝啤酒。贝斯手知道,这或许只是自己幻觉,但他感觉班杰每被拍下背部,他就向后退厘米。贝斯手以前来过这里,这也不是他第次遇上行为举止宛如身份受到保护小男孩。而在这里,人们不想让别人感到难过;这样个场所,也许情况会不样。
最后,当两人终于能够独处时,贝斯手喝光杯中酒,低声说道:“要走。看……有很多人想跟你聊冰球。”
班杰拉住他手臂,说:“不啦……们去别地方。”
贝斯手走进夜色,转向右边,绕着建筑物。班杰等十分钟,转向左方,绕点远路去森林,然后才跳回来,在树丛间遇上那个贝斯手。他路跌跌撞撞,骂声不止。
“你确定你知道怎打冰球吗?你看起来好像犯错噢。”贝斯手看着班杰拐杖,微笑着。
“你确定你知道怎弹贝斯吗?整场音乐会上,你看起来直在调音。”班杰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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