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还问
什
“对，还是同样
刑警。”
“这次问些什？”
“他问富坚有没有来过‘天亭’”
“那你怎回答？”
“
当然说他没来过。结果刑警说也许富坚来时正好不在，然后就进去后面厨房。时候听店长说，刑警好像让他们看富坚照片，还问他们有没有这样人来过，那个刑警正在怀疑。”
传来脚步声。他放慢步子，微微垂头。
走上来是靖子，她似乎没有立刻发现站在眼前是石神。知道快要错身而过，才赫然停下脚步。连
直低着头石神也感觉得到，她好像想说什。
她还没出声，石神就说：“晚安。”
他尽量保持和面对别人时样口吻与低沉声音，而且绝对不让两人视线对上，步伐也丝毫未变，他默默走下楼梯。
说不定刑警会在某处监视，所以就算碰到，也务必表现得只是邻居关系——这也是石神给靖子指示之。她似乎也想起这件事，小声说句晚安后，就无言上楼。
“你会被怀疑是意料中事，没什好怕。刑警只是问这件事情吗？”
“另外，他们还问起以前上班店，那是在锦系町酒廊。他问现在还去不去那间店，是否跟店里人保持联系？照石神先生交代，概予以否认。然后反问他们，为什要打听以前上班店，结果，他说富坚最近去过那间店。”
“懂，原来如此。”石神耳朵贴着话筒频频点头，“富坚定在那间店拼命打听你下落。”
“好像是，‘天亭’事好像也是在那里打听出来。刑警说，富坚似乎正在找，所以他不可能没来过‘天亭’。就告诉他，没来过就是没来过，跟说这种话也没用。”
石神回想起那名叫草薙刑警模样，硬要说话，他给人感觉还蛮随和。说话方式也很柔软，不会耀武扬威。但他既然隶属搜查课，表示他还是有定水准情报收集能力。他大概不是那种靠恐吓逼对方吐实刑警，而是那种不动省册套出实情类型，他从邮件中发现帝都大学信封察觉丽也值得注意。
走到惯用公用电话，他立刻拿起话筒，插入电话卡。三十公尺外有间杂货店，看似老板男人正在忙着关门打烊。除此之外，周遭没有人。
“喂，是。”电话接通后立刻传来靖子声音。听她口气好像早就料到是石神打来，这点令他莫名欣喜。
“是石神。有没有什异状？”
“啊，呃，刑警来，来店里。”
“‘天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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