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过太兴奋
毫无睡意。好久没这
聚精会神，谢谢。”石神伸出手。
“看来
来对。”汤川说着握紧他
手。
他小睡到七点。不知是因为大脑累，还是精神上太满足，时间虽短却睡得很熟，醒来时头脑比平常还要清醒。
“懂。很遗憾，这个反正有错。虽然是有趣尝试，但在质数分布上有根本错误——”
“等
下，你先等等。”汤川把手伸到石神脸前，“刚睡醒，就算听你复杂解释，也不可能会懂。不，就算清醒时也不可能。老实说，对黎曼假说完全没辙，只是猜想你会有兴趣，才带来给你看。”
“你不是说什方向是对吗？”
“那是从数学系教授那里听来现学现卖。其实他早就知道反正有误，所以才没发表。”
“那，发现错误也是应该？”石神很失望。
征求解答问题之。”
“果然厉害。汤川笑着举杯。”
石神重新面对桌前。
数学很像寻宝，他想。必须先看清该从哪点进攻，思索通往解答挖掘路径，然后按照计划逐步拟定数式，得到线索。如果什都没得到，就得更改线路。只要这样埋头苦干，有耐心、但却大胆走下去，最后就能找到从未被人发掘过宝藏——也就是正确解答。
如果用这个比喻，那鉴证别人解法，就好像只是沿着别人挖掘路径前，感觉上进似乎很简单。但实际上并非如此。如果沿着错误线路前进，找到假宝藏做出某种结论，有时要证明那个宝藏是假，会比寻找真宝藏更困难。所以才会有人提出P不等于NP这种令人束手无策问题。
“不，你很厉害。那个教授说就算是小有名堂数学家，恐怕也无法立刻发现错误。”汤川看看手表，“你只用六个小时就找出来，已经很厉害。”
“六小时？”石神看向窗户，窗外天色已经开始泛白。看闹钟，原来快五点。
“你点也没变，可以放心。”汤川说，“达摩石神依然健在，这就是看着你背影时感想。”
“抱歉，都忘你还在。”
“没关系。到时你，应该稍微睡下，你今天还要上课吧？”
石神忘时间，斗争心、探求心以及自尊心令他亢奋。他眼睛刻也离不开数式，脑细胞全都用在如何操演他们。
石神突然起身，拿着论文转身向后。汤川披着大衣，缩着身子睡着。石神摇晃他肩。
“快醒醒，懂。”
汤川睡眼惺忪缓缓直起身子，搓搓脸，仰望石神。
“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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